“路上到是找到一些小東西,今天總算不是空手了。”楊坪村那邊又有獵戶笑著說道。
“我們這邊也有一些,不多,到底是不敢分心,也不敢走遠了。”這邊一個大叔也連忙解釋。
彷彿誰空了手,就沒有面子似的。
兩邊也都是精神緊張地走了一早上了,這時候碰到就找地方歇了,這時候弓箭手可以休息了,換了後方眼力好的其他人在附近爬到樹上觀察,也是放哨。
林燕娘剛走回雲靖寧身邊,就見楊正飛大步過來,看著她笑道:“燕娘,今天可有開弓?”
“還沒呢,沒有大傢伙,不想太早將箭射出去。”林燕娘微笑著解釋。
“那可不行,上山半天了,若沒有大傢伙不是空手而回嗎,這樣吧,我到是獵了些小東西,呆會兒給你兩隻。”
楊正飛立刻說道。
“不……”林燕娘正要拒絕。
“誰說我們要空手而回了。”雲靖寧在一旁看那後生和自家燕娘說話,臉色早已冷了下來,這時立刻開口。
“燕娘你看,我逮的。”他將揹簍摘下來,遞到林燕娘面前,一臉得意地看著她。
“哇!你還真能逮到啊?”林燕娘一看揹簍裡已經有兩隻山雞、一隻野兔,竟然還有一隻鳥!
她不敢置信地看著雲靖寧,看他一副求表揚的笑容盯著自己,忍了忍,雖然不想,但還是忍不住讚道:“很好,你辛苦了。”
只是……為何這些獵物沒有血跡,卻一個個都跟睡著了一般?到底是死是活?
若不是睡著一般,這不同特種在揹簍裡也沒有這般相安無事啊。
“這位兄弟怎麼稱呼?是頭回上山?你以前是做什麼的,怎麼想著當獵戶了?”
楊正飛見林燕娘只顧著和一個眼生的獵戶說話,頓時擰起了眉,審視地盯著他。
“在下雲三,是燕孃的……”雲靖寧見狀立刻要自報家門,順便宣告他和燕孃的關係。
“咳咳。”林燕娘猛地咳了兩下,瞪了雲靖寧一眼。
雖然沒有開口阻止,但這警告之意也很明顯。
“嗯,是平安叔叫我過來跟燕娘學打獵的。”雲靖寧連忙改了口。
到底是不敢在這些人面前招惹兇丫頭,萬一她不顧情面又揮拳頭,他是躲還是擋?
這話也說得巧妙,看似理直氣壯,實則什麼也沒說。
大溪村這邊的獵戶心知肚明,卻不好在此時多嘴。
畢竟名義上這已經是燕孃的上門女婿,但燕娘似乎又不願意了,而這漢子是何心思,他們也不知道。
此時定然不能將這漢子的身份拿出來說,會壞了燕孃的名聲。
因而,大溪村這邊的獵戶們突然啞了口,連聊天都安靜了幾分。
林燕娘卻對雲靖寧的解釋很滿意,便收回兇猛的目光,看著揹簍裡那些小獵物很是心喜。
楊正飛卻嗅出異樣的氣息,冷眼盯著雲靖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