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海去往的外省的高速上,一輛黑色塗抹的麵包車飛速賓士,雙輪緊緊地咬地,輪軸轉動間速度直直地逼向這輛國產神車的最大時速,並不斷穿梭在車流中,每次都險之又險地超車前行。
“嘿嘿,這次差點失手了啊,還得咱們出手。”麵包車內,一個坐在後座的男子說道,他臉上密密麻麻長著圓形疤痕,身旁躺著正昏迷的李昕昕。
“失手?哼,”前面駕駛位的男人笑了笑,明明戴著一副金絲眼鏡氣質斯文,可笑容卻令人不寒而慄。
“長老們那邊本來就沒打算一次解決這個問題,倒是她表弟,叫夜風的那個傢伙有點意思。”斯文男子若有所思地說到。
後方的人一聽,立刻一拍掌道:“他奶奶的,這你倒是說對了,要不是我把那個姓呂的叫過來詢問的一通,我自己都想不到是那個少年解的血魅之術!”
後方男子語氣帶著吃驚感,臉上的疤痕蠕動起來,成為一個鬼臉狀。
“也不知道他是怎麼解的,或許是那家的弟子被李明那傢伙誤打誤撞找來了,不過沒關係了,盯了這麼久只要人到手了就行了。”男子說著,看著精緻面容上正帶著痛苦之色的李昕姐,眼中閃過一抹淫慾,一隻手攀上了修長勻稱的長腿。
“住手!”前方正在駕駛的斯文男子看到這一幕立刻制止,猛的一腳踩下了剎車。
麵包車在高速公路上拖出一條長長的拖痕,疤痕臉男子猝不及防地被這一下弄地撞在了前椅上。
“你他媽在幹什麼?!”疤痕男子怒喝出聲。
斯文男子一聽,冷聲一笑,“我倒是還想問問你他媽在幹什麼嗎?!出來前長老的吩咐你他媽是忘了不成?!”
斯文男子幾乎是吼著說,後座一聽臉色愣了愣,隨後又看了眼昏迷中的李昕默默點頭,“嗯,剛剛差點沒忍住。”
斯文男子看著他重新做到位置上,扯了扯自己的領帶,臉色不好看,“你他媽最好注意點,不要被你的精蟲上腦把咱們兩個都玩死!刑堂是些什麼人你也清楚,我還想多活幾年!”
斯文男子的話讓疤痕臉身體一顫,老老實實地坐在李昕昕旁不敢再搞什麼小動作。
斯文男子見此喝了口水,繼續開車向前行駛。
夜風的身影奔行在夜中的高速上,白衣負手,微光踏星步運作足不點地,時不時一閃而過地超過正在高速行駛中的車輛,不少人都只見得一個白衣從自己窗邊一閃而逝,留下一個背影,紛紛大呼有鬼。
從夜風上這條從新海通往外省的高速,三個小時中,夜風一直在以微光踏星步追趕,全力運作下體內的靈力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七七八八了,人已經不在臨海的地界內,到了隔壁省的地界。
而這條高速是通往西北的,夜風也不知道他們到底要去往哪裡,到現在為止還沒有見到過人影,似乎對方比自己還著急。
微微喘了口氣,夜風再次在行進中祭出符文,準備確定對方的行進位置時,目光驀然瞥得路邊恰好有一輛麵包車正停在應急停車位上,兩個黑衣人忙著換輪胎。
手中符文落在空中,靈氣注入其中很快地就發出乳白光芒,指向路邊。
“在這裡嗎?”夜風看向路邊停車位,眼睛微微一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