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櫻社長笑了笑,「府都他還小,有成長的地方,父親只是不想讓你經歷太多的風雨,女孩子嘛在家裡天真快樂的長大不好嗎?」
本櫻芡桃笑容不變,「可是父親從來沒有給過我這個機會,小時候我就護著哥哥,長大了我就成了他的墊腳石,父親的心偏的也太厲害了吧。」
「芡桃,為什麼一定要和哥哥爭那個位置呢?讓給他不好嗎,在那個位置上要經歷的危險是你想都想不到的,」本櫻社長嘆了口氣。
「父親究竟想要什麼呢?你覺得這句話我會像哥哥那個蠢貨一樣相信嗎?為了那個位置讓親生兒子謀殺自己的親女兒,父親可真是一個慈父,」她端起茶杯,看著裡面悠悠晃動的茶水。
本櫻社長搖了搖頭,「芡桃,你永遠都不懂我想要的是什麼。」
「我懂,父親想要的不外乎是突破陰陽師的限制,可是父親的時間不夠了對嗎?」她笑容收起,欣賞的盯著面前的男人臉色鉅變。
她將茶杯放下,「我一直都知道,從一開始父親讓我做事情時就應該想到了,現在才防著,是不是太晚了?我記得叔叔好像很贊同我的理念。」
「芡桃,那是你的哥哥,我是你的父親,」本櫻社長眼神有些冷。
「你看這個時候他就是哥哥,你就是父親了,可惜這麼多的感情怎麼就沒有分給我一點呢?」她將茶杯摔碎在地上,「從今天起,我沒有哥哥和父親了,父親有些位置待久了,也是準備該讓位了吧。」
她起身,姿態恭敬謙卑,「叔叔已經等了很久了,女兒就不打擾你了。」
本櫻社長目送她離開,一把掀翻了茶桌,他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這個女兒竟然還有回來的一天。
本櫻井空站在廊簷下,看著遠處款款而來的女人,「看來我的那位兄長又一次小看了你,不過你這一次太冒險了,差一點就栽在了那個廢物手裡。」.
本櫻芡桃微微一笑,「叔叔說的哪裡話?我這不是吉人自有天相回來了嗎?」
「我聽說你在找一個人,」本櫻井空轉而問起了另一個事。
「果然侄女要學的還有很多,這麼一點事都沒有瞞過叔叔的法眼,就是不知道我的那位父親和哥哥能不能猜到了,」她並沒有否認,反而帶著幾分陰狠。
「看來芡桃對恩人極為看重,親自派人去找她,真想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神人能把你從死亡線里拉回來,畢竟當時我已經準備放棄你重新培養一個了,」本櫻井空有些可惜的開口。
「那就不耗費叔叔的物力和財力了,芡桃的命很大,想必有些位置也坐的比父親穩,」她看向外面的櫻花,語氣平靜至極。
「芡桃的保證,我還是相信的,畢竟不能讓我的好哥哥的培養白費,不是嗎?只是我怎麼知道你不是下一個白眼狼,」他轉頭面色陡然冰冷。
本櫻芡桃輕笑,「叔叔要是不信,大可以現在換人,啊,你覺得我那個蠢貨哥哥怎麼樣?他一定會完完全全成為聽你話的傀儡吧。」
本櫻井空眼神狠辣,「你在威脅我。」
「叔叔難道忘了有幾次伸手的經歷,當時我做的是不是有點太狠了,以至於讓叔叔現在產生了陰影,那這樣可真是芡桃的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