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應該也早有結論，諸天‘遊戲’，並非通常意義上的遊戲，無論是此世，還是彼世，都在諸天之內，誰不能例外。”
陳亦看著眾人震驚的表情，緩聲道。
包括燕赤霞、姚劍仙和知秋一葉，甚至寧採臣、傅清風。
他們雖然作為“土著”，尤其是寧採臣連世面都沒見過多少，對許多東西都似懂非懂，甚至一無所知，卻並不妨礙他們去理解其中的意義。
只是實在太過匪夷所思。
至於鄭公等人，看到的卻是更多。
陳亦說完這句話，就不再多說。
詢問了一些雜事，也做了一些吩咐。
這蘭若寺也在也算是初入正軌，陸續有香客上門。
不用問，陳亦都知道。
因為這金殿之上，已經籠罩了一層香火聚而不散。
灰幕也在陸陸續續進賬一些願力。
雖然不多，每次就是一點兩點，一天下來，也不過十幾點。
但這是一筆長期固定的收入，還不用他折騰。
而且隨著將來蘭若寺的壯大，這個數字還會繼續增長。
最重要的是，透過這點，陳亦總算是摸索出了一點“願力”的本質和來源。
所謂香火，就是人心之祈願。
這至少，就是願力其中之一的源頭。
這就能解釋，為什麼他完成任務，會得到願力。
因為他之前完成的任務，基本都是來自“某人”的心願。
總之，這願力和生靈脫不開關係。
人心祈願，滿足心願，一來一回，就像是一場交易。
除此之外，還有透過滅殺某種特殊生靈，如詭異、妖魔。
這就是一種強奪的手段。
這麼看來，發展蘭若寺，他還真要更上點心了。
話已說完，陳亦就遣散了眾人，又窩回山頂銅殿中。
其他人也各自返回僧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