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陳亦啊。”
正懟在電視前看健美操的老汙龜，對於突然出現在龜屋的陳亦，一點也不在意。
這種情況他早就發現了，只不過無意去探究。
陳亦也懶得遮掩。
“你已經偷懶幾天了，這可不行……嗯？”
龜仙人突然頓住，眼睛難得地從電視上抽離，盯著陳亦，墨鏡反光。
“嗯……你的氣，很奇怪啊。”
他發現竟然看不透陳亦的氣息。
在他眼裡，此時陳亦身上的氣弱得就和一個普通人一樣。
但他偏偏又能從陳亦身上感覺到一種很可怕的力量。
陳亦被他盯得有些發毛，不過這也在預料之中。
從進入風雲之前，龜仙流對他的作用就已經微乎其微。
在體屬性達到400之後，更是近乎無用。
“氣”從那時候開始，就幾乎漲不動了。
嘗試過許久，才明白，龍珠世界的“氣”，真的是天生註定的。
不同的生命，都有著不同程度的“氣”，也有著不一樣的上限。
總之一句話，在這個世界，力量有多強，最後能走到哪一步，是要看血統的。
地球人的極限可能遠遠不止他那時候的程度，但是想要突破這個極限並不是件容易的事。
從之前修行的時候，就算他一直開著掛，也根本比不上小悟空的提升速度就知道了。
陳亦索性放棄了這一條明視訊記憶體在著極大缺限的路。
而在肉身早已寂滅，原本的“氣”更是散盡。
現在的“氣”，卻是出自於涅心體，迥異於世間一切生靈。
龜仙人當然會覺得奇怪。
不過他活了幾百年，很多事都早已看開。
用一句話來說，就是萬事不縈於心。和他畫風很不符，但確是事實。
撓了撓頭，卻沒有探究的意思。
“看來，你已經不用跟隨我修行了。”
龜仙人能感覺到，陳亦現在已經不比自己弱了。
“對了，這幾天那個叫布瑪的女孩子打了好幾次電話找你。”
龜仙人忽然臉色一變，哪怕是大墨鏡，也隔絕不了他一的一臉猥瑣：“你竟然揹著我偷偷去和女孩子約會。”
陳亦腦門突出一個井字：“……武天老師，麻煩你不要把我跟你混為一談。”
龜仙人摸摸光頭：“哦？不是啊，我還以為你這幾天是去找那個女孩子了呢。”
“……我去打電話。”
陳亦懶得跟這個三句話不離女人的老汙龜糾纏。
龜屋二樓原來自己住的房間還保持著原樣，看來老汙龜沒打算將他“逐出師門”。
很嫻熟地撥通了布瑪在西都家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