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立刻清淨了不少。
開啟秘識後，莊鴻的理解力和記憶力獲得了飛躍式的提升，再加上超強的身體素質，這讓他學習起來異常迅速，整體實力暴增一大截。
每每都能讓親自指導他的舞娘子大呼，妖孽！
莊鴻是妖孽嗎？
自家事自家知，莊鴻很清楚自己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罷了。
沒有太高的智商，情商也一般般，只勉強夠用，更沒什麼吟詩作曲的逆天才華……
之所以讓舞娘子連連驚歎，只不過是利用自身的特性走了捷徑。
若沒了穿越空間的能力，他還剩什麼？
沒了穿越空間的能力，他只是一個在都市中掙扎的韭菜。
所以，無論舞娘子如何誇讚，莊鴻對自己的認知都十分清醒。
這天，莊鴻找到舞娘子，直接問道：“舞娘子，我這些天查閱各種資料，對於武道修行收穫頗多，但心中還有一事不解。”
“說來聽聽。”
“典籍上所說，氣是人的生命之氣，人體筋肉骨骼在氣的蘊養下會再次獲得成長，持續強化，但經典上卻沒有明確的說‘生命之氣’究竟是什麼。
典籍上說開啟秘識後，識海深處會點燃一盞神燈，在神燈照耀下，精神通明悟性成長，但典籍上卻沒有明確的說明神燈究竟是什麼。”
“所以我想問的是，所謂的‘生命之氣’、‘神燈’，它們的本質是什麼？
舞娘子你沉浸武道多年，想必對此會有一些見解，請不吝賜教。”
舞娘子平靜的看著莊鴻，整個人突然間變得異常嚴肅，她道：“我是在成為地藏武者二十年後，才開始思考這個問題，而你僅僅只是接觸了很短的一段時間，便開始思考了武者最為核心的問題。所以說，我們確實是不一樣的。”
莊鴻尷尬的笑笑：“所以它們的本質是什麼？”
他表示作為一個經歷科學薰陶的新世紀青年，追求事物的本質原理，只是一件很理所當然的事情，下意識就這麼想了，這和舞娘子理解的‘天才’不一樣，他只是眼界比對方高一些。
舞娘子搖頭道：“不知道。”
莊鴻詫異道：“不知道？”
“對於這個問題，從很久以前就有武者提出，也有無數驚才絕豔的武者試圖破解其中奧秘，但迄今為止，還沒有人能說清楚生命之氣是什麼，也沒人能說清楚神燈又是何物，哪怕抓來巨魔解剖身體解剖大腦，也看不見所謂的氣，也找不到腦中的神燈，我們只知道按照特定的方法能夠開啟三大密藏，從而獲得強大的力量。
很多人都猜測，所謂的神燈，所謂的氣，只是一種自我認知，不存在於現實，只存在於感知……若你未來哪一天找到了真正的答案，請務必告訴我們。”
莊鴻：“……會的。”
……
莊鴻懷著對‘氣’和‘神燈’的疑問，再次鑽入了藏經閣中翻閱各種資料，企圖找到有關這方面的猜想。
但所找到的大多都是一些玄之又玄的說法，什麼神燈就是人的靈魂之火，就是意識的本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