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所有人齊齊答道。
……
團部的會議，共開了半天時間。
為避免出擊作戰的訊息洩露，趙鋒決定，後天凌晨出發。
也就是說，他給麾下士兵的準備時間，只有一天。
夜裡，當趙鋒回到居所時，張美蓮還沒有睡下。
她是知道後天作戰計劃的，在明面上，張美蓮還是趙鋒團部的一個參謀，擁有少尉軍銜。
不過，後天出城作戰一事，趙鋒不打算帶張美蓮同行。
張美蓮這個女人，平時在生活和政務上，給趙鋒出出點子還行。但如果實際到了戰場上，她的作用，也僅僅是一個給趙鋒扛槍的勤務兵而已。
張美蓮也知道自己的體能不行，在指揮作戰上，更沒有那些老兵經驗豐富，所以這次沒說什麼。
當趙鋒夜裡回來後，張美蓮手腳利索的，給趙鋒打了盆洗腳水，然後伺候他換衣等等。
“我給你買了身睡衣，你看看怎麼樣？”張美蓮把趙峰的腳浸泡到木盆裡後，擦了擦額頭的汗漬說道。
趙鋒以前也不是沒經歷過女人的滋味。
但那基本都是花錢搞的，甚至還有些都不需要錢，只要給口吃的就行。
那般情況，更多追求的還是一瞬間的釋放，又或者是戰爭壓力和生死危機始終縈繞在心頭時的解脫。
眼前張美蓮帶給趙鋒的感覺，跟過去他接觸過的那些女人，截然不同！
至少到目前為止，的確沒一個女人給趙鋒買過衣服，更別說洗腳這種事了。
趙鋒想起之前在天梁峰戰役前昏迷時，醒來第一眼看到的，也是張美蓮。
於是，趙鋒胡亂泡了兩下腳，都沒仔細看張美蓮拿給自己看的新睡衣。
好像是藍色，也可能是灰色？趙鋒沒仔細看。
腳都沒認真擦乾的他，下床後一個箭步，把張美蓮抱在了懷中。
今夜，小穎那丫頭沒來。
估計她父母也是知道趙鋒即將出徵，沒讓小穎來打擾趙鋒休息。包括孫達也即將前往首都和泰剎國趟路子，小穎最近還是陪在家人身邊比較好。
沒有一個小電燈泡在，趙鋒終於可以把自己一直想幹的事兒給辦了。
說起來也挺尷尬的，趙鋒和張美蓮都住一塊兒很長時間了，包括兩人對某些事也早已心照不宣，但他還真沒一直碰對方。
今天，出征在即，趙鋒想放縱一把自己，恰好時機也合適。
說實在的，像他們這種當兵的，都是過了今天，沒明天的主兒。
假若趙鋒後天作戰時，不幸在戰場上犧牲了，他最後連張美蓮的身子都沒碰，這不是虧得很？
張美蓮此時也從趙鋒赤裸裸的眼神中，讀到了很多東西。
她的胸口不禁也起伏起來，不過對於趙鋒極具傾略性的目光，張美蓮不僅沒有抗拒，反而有些坦然視之的意味。
在將張美蓮按倒在床前時，趙鋒說道：“假若我哪天不幸犧牲了，你就是我的家眷和撫卹受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