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隱所在的桌席上,坐的都是張家的女婿。
只不過,這些女婿都是有錢有勢的人物,比起他在張家的地位,完全不可相比。
所以,也沒人跟他打招呼,各自交談敬酒,相互遞上名片,無視了林隱的存在。
“諸位,都在呢?來,一起喝個酒。”
“海哥,這哪行,應該我們敬您一杯。”
張填海表情悠哉的端了杯酒過來,在場的張家女婿都是受寵若驚的站起身,紛紛露出獻媚的表情,把酒端起。
張填海,可是張家老三張洪軒的兒子,三房的繼承人。
三伯張洪軒,乃是張家的實權人物,在張氏珠寶集團的份量,可以和老大張洪軍平分秋色。
張填海無論財富還是勢力,圈子,地位,都是高於他們這些外來的女婿。
“怎麼?林隱,你是看不起我,酒都不喝一杯?”張填海冷聲問道,盯著林隱。
在場只有林隱沒有起身敬酒,他遲疑了一秒。
譁!
就這一秒時間,張填海甩手就把一杯白酒灑在了林隱臉上。
“什麼東西?給你臉不要臉?啊?老子讓你喝酒是給你臉,還敢不喝?”張填海表情不屑說道,跋扈至極。
白酒灑了一臉,刺鼻的酒味濺溼了衣服,林隱臉上感到火辣辣的。
在場,沒有人幫林隱說話,臉上全都露出譏諷的意味。
林隱眼神變的銳利鋒芒。但是想起張琪沫在辛苦的為她老爸奔波,不能給她添亂,他,忍住了。
“好,我敬你。”林隱抹去了臉上的酒水,緩緩起身。
張填海沒想到林隱這都能忍得住,嘴角浮現一絲冷笑,心裡暗笑,你以為忍就沒事了?
就在林隱起身的一刻,張填海突然後退,假裝摔倒,順手把酒席旁放置名貴紅酒,以及貴賓禮品的推桌,給徹底掀翻了!
噼裡啪啦!
推桌翻倒,十幾瓶名貴的紅酒,精緻的玉器如意,翡翠手鐲,全都是碎了一地,引起了整個宴會廳的轟動,所有人都是把目光聚集過來。
“林隱,你個廢物還敢動手打我!”張填海生怕事小,大喊大叫了起來。
“這裡怎麼回事?”
張紫凝走了過來,身旁跟著張琪沫。就連新郎官孫恆也是表情嚴峻過來了。
廳內的一眾貴賓全都圍了上來。
“凝姐,姐夫,今天是你兩大婚的日子,林隱這個廢物,居然敢在酒席上對我大打出手。你說說,他這是不是要造反了?”張填海滿臉怒火說道,惡狠狠的盯著林隱,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屈辱。
“林隱,這究竟怎麼回事?”孫恆強忍著怒火,臉色很不好看,冷聲問道。
“張填海他自己摔倒的,我沒有碰他。”林隱如實說道。
“自己摔倒的?那填海為什麼說是你打的他?”孫恆沉聲質問。
林隱道:“在座的人都有看到,不信你可以問他們。”
“姐夫,林隱這小子還狡辯。我剛才過來跟大家敬酒,他莫名其妙的上來打我,大家都是看到的。”張填海表情氣憤說道,“說實話,姐夫,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今天我就廢了他!”
“諸位,你們剛才看到是怎麼一回事?”孫恆看向在座幾個張家女婿,開口問道。
“就是海哥說的這樣,林隱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多了。”
“是啊,林隱酒氣沖天的,自己喝酒都溼了一身,海哥過來和我們喝酒,他上來就打。”
“對,我們看到的事情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