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不了。”新雲公主連連擺手,開始拒絕著季傾安的“好意”,因為新雲公主開始說著:“雲清王妃,不必了,:不必了,你的好意,本公主心領了,只是本公主聽慣了藩國這楠丫頭唱的戲曲兒,若是突然更換,本公主怕是會有些無法習慣,因此本公主還是心領了。”
“別這樣呀。”季傾安笑著繼續說著:“本王妃今日聽了一番這個楠丫頭唱的戲曲兒,本王妃覺著實在是一般般哪,畢竟在我們清國,唱戲曲兒的人兒可多了,說起來,你們藩國這個戲曲兒,還是傳習了我們清國的戲曲兒,因此,可以說,我們清國可是你們藩國戲曲兒的鼻祖,怎麼可能會聽不習慣嗎?新雲公主不要在意,本王妃定會去尋京城之中唱戲曲兒唱的最好的戲曲人兒,這樣的話,保準新雲公主不會不喜歡的。”
“本公主……本公主……”新雲公主還是在繼續組織著語言。,只是略微有些卡殼。
“好了,本王做主,就這麼定了。”陸清澤聞言開口道,一句話便斷了這新雲公主的後路。
聽著是陸清澤的話,新雲公主沒有再說話,只是這不說話也就是預設,預設同意了。
突然之間,新雲公主開口道:“雲清王妃,新雲能不能與你私下談上一番?”
季傾安搖搖頭:“不能,有我們在這兒攤開說就好了,新雲公主不必擔憂,雲清王府裡頭都是我們自己人,不不必那麼忌諱。”季傾安心裡還是在記掛著這個新雲公主給她清晨的美夢帶來一陣噩夢。
季傾安心裡頭實在是難受得很,說話間,季傾安打了打哈欠,頗有些沒有睡醒。
而且,主要是,季傾安就算是用腳趾,都能把這個新雲公主心裡頭打的小九九給猜出來了。
這不就是想對她軟磨硬泡唄?誰會這麼傻?
因此,季傾安就裝作聽不出這個新雲公主的話外之音一般,就是不加搭理。
“那我們過去些,就我們兩個人說下悄悄話!雲清王妃意下如何?”新雲公主繼續開口著,就是想把季傾安往無人的地兒帶。
“本王妃沒有什麼要和公主說的呀!新雲公主怕是找錯人了吧?”
新雲公主臉色低沉,她不明白,若是陸清澤給她擺臉色,她還能理解一番,至於這個季傾安,有什麼資格?
新雲公主繼續想著,要如何才能讓進去與她私下交談?然而,這新雲公主這算盤還沒到打完,下一秒,陸清澤又開口了:
“若是新雲公主沒有旁的事情的話,現在可以回去了,我們雲清王府還有要事要忙。”
陸清澤開啟了送客模式,整個人冷的很。
新雲公主終於還是沒有了立場,再留下來,便只能悻悻的離開了。
離開前,新雲公主還不忘記回過頭瞪了季傾安一眼,先前敲鼓的小廝與那唱戲曲兒的楠丫頭,都緊隨其後,跟在新雲公主後面走著。
新雲公主邊邊咒罵著:“不識好歹的東西,給臉不要臉。”
其實新雲公主這一番話,就是針對著季傾安來說的。
只是因著雲清王在場,以及這個季傾安是這雲清王妃,她不好去言語,畢竟她是代表著藩國,不能與清國站在對立面。
只是那小廝與那楠丫頭,都低垂著頭顱,尤其是楠丫頭,還受傷較重,她嘴角還在流血,而新雲公主本人,手腕受了傷。
場面頗為壯觀。
季傾安也是有些發愣,不過更多的是,覺得陸清澤做得很棒。
解決完這個紛爭之後,季傾安只覺得整個人都是身心俱疲,最近實在是找麻煩的人太多了,讓人無奈。
解決完畢之後,陸清澤開始拉著季傾安往回走,陸清澤準備拉著季傾安睡個回籠覺,“走,傾傾,再去睡會兒。”
季傾安卻是睡不著了,季傾安搖搖頭:“不了,不了,不睡了,我被那新雲公主給吵的沒有睏意了,真是著實服氣了,陸清澤,你說說你,你咋那麼多事兒呢?你看看我和你在一起時間到現在,出現了有多少個桃花?我又解決了多少個?你啥時候能不引的那麼多人喜歡?”
陸清澤也是很是無奈:“本王也不願意啊,本王和那新雲公主壓根就不熟悉,就是十年前她跟著她父王藩國王新光照來了我們清國,就那時候見了一次,我們都沒有沒有交流過一句話,怎麼就對我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