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聰走出屋子的時候,國公府一個官員都沒有了,都是人精這種是非場不能久留,全跑光了。
魏徵的嫡孫害怕他出事,急忙跑進屋子,卻見魏徵伸著懶腰掀開被子下地。嚇的他急忙過去攙扶,卻被魏徵給攔住了。
“給那些官員名仕送個帖子,就說老夫三天後設宴,希望他們能賞臉。”
魏徵笑呵呵的說著,魏膺這才知道自己的祖父一點病痛都沒有,之前臥床怕是在裝病。歡喜之下點點頭,撒丫子就跑出去籌備宴客的事宜。
魏徵搖了搖頭,這都三十幾歲的人了,怎麼還一點都不穩重呢?
魏徵要請客吃飯,很多人就迷茫了,這時候來這一出是唱什麼戲?這是意味著身體好了,還是想召集眾人掀翻蔡聰?
兩者之間對立,許多官員都在躊躇著到底該不該去。而這時候裴東跪在蔡聰面前哭求把他給撤了,他手頭上那點人能監視誰啊?這種事情又不能動用江湖草莽,那樣容易走漏風聲,他太難了!
“你現在是怎麼做的?”
“屬下派人將身居要職,手握巨資的學子監視起來,同時調查他們往昔有何異常舉動。但是那些這些學子加起來不足兩百人,其他分佈在各地的任地方官的學子還沒有選好先調查誰。”
裴東沮喪的說著,長安城裡有一在監視著他不用操心,可是封疆大吏還有領兵在外的他都得派人去,他手裡才多少人啊?
“這樣就夠了。”
蔡聰揮揮手讓裴東站起來,裴東聽到這話傻在原地,這樣就夠了,那幹嘛給他下那麼艱苦的命令?
“起來吧!書院這麼多年就出了一個陳漢生,如今又多了十幾個愚蠢的弟子,你覺得會有多少人有問題?今後凡是身居要職的都監查,政績出眾或者極差的也要監查,其餘者便不用管他了。”
蔡聰嘆息的說著,這段時間他愁的很,今天又有人給府裡送黃金了,除了抓不到出黃金的人,送黃金的人都自己送上門來。
現在都很光棍的,根本就不用偷偷摸摸的,直接找到府裡的下人,開口就是五五分,最後到這些痞子手上的能有三成,一個個笑得見牙不見眼。
這生意都成公開的了,可就是這樣透明才叫人不安心,那麼大筆金子就這樣丟出來,到底有什麼陰謀?他這正是因為捉摸不透,才藉機搞出這麼多事情,想來一出打草驚蛇。
聽著蔡聰的嘆息,裴東羞愧的低下頭,他已經傾盡全力了,可鬼谷的餘孽就像隱身了一樣,任他掘地三尺也找不到那些人。
“屬下一定竭盡全力查清楚是否還有學子參與其中。這些狗雜碎,沒有王爺當年的付出他們那能學到這些本事,那能高官厚祿?”
狗雜碎三個字裴東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他對不懂感恩的學子是恨到骨子裡去了。
“別像個怨婦一樣碎碎念,下去吧!隨便蒐羅些好酒,今天傳來的軍報說方元他們已經將匹播城團團圍住了,照這個形式,要不了一個月他們就能班師回城了,我要跟方元他們痛飲,這些年真是辛苦了他們了。”
蔡聰笑呵呵的說著,這可是一個天大的好訊息,匹播城一滅這吐蕃也就滅國了,從此西域諸國跟沿海的土著國就成了大唐的嘴邊肉,想吃那塊就那塊,還可以挑肥揀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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