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屬圈失去作用，那對陳凡來說，就是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
不過。
突破的契機啊，何其難。
可遇而不可求。
之前陳凡隨性而為，各種隨機傳送，足足十多年。
卻收效甚微。
現在淪為階下囚，也與此有關。
人生的大起大落，心境上難免會發生一些變化。
具體很難描述出來。
不過心境的變化，間接的會影響到精神層面上的蛻變。
這種影響。
不像之前隨性而為時，捕捉到的那一絲契機，有明顯的精神層面蛻變的感覺。
心境上的變化，更像是打基礎。
沒有任何表現。
但不可否認的是，會對精神層面的蛻變產生不可估量的影響。
這是陳凡沒有想到的。
算是意外之喜。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啊。
這次心境上的變化，絕對是陳凡在衝擊宇宙之主境過程中的一個重要里程碑。
這讓陳凡想到了夏國的一句古話。
福兮禍之所伏，禍兮福之所依。
現在，陳凡對突破，冥冥之中又多了一些底氣。
時間在持續。
接下來的時間，陳凡絕大部分精力都在尋找契機上。
現在尋找契機。
他都已經是階下囚了，是奴隸，也談不上隨性而為了。
心境變化後的他，更多的是追尋內心的平靜。
一切順其自然。
對，就是順其自然。
就這樣，一晃就是五年。
宇宙海強者如雲，動輒幾十萬，上百萬年的壽命。
五年對他們來說，實在太短暫了。
那種感覺，就像是藍星上的五天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