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聽見了離火天人的話,眾人皆是笑了出來。
過了許久,莫九歌抿了一口酒,說道:“現在乾元山,是一個什麼樣的局面了?”
許劍平說道:“現在的乾元山,可謂是很是混亂。”
莫九歌有些疑惑,問道:“哦,怎麼說?”
許劍平說道:“已經,有不少的宗門和家族已經撤離了乾元山,但是,依舊有許多人留在了這裡。”
“尤其是有人找到了天人境傳承的事情被傳了出去之後,於是有更多的人紛湧而至,散修,小宗門,小家族的人,都來了不少。”
上官輕舞說道:“但是,乾元山上也來了不少的元嬰境強者,據說,吳家的家主死了兩個兒子。”
說著話,上官輕舞還偷偷地看了莫九歌一眼,然後繼續說道:“吳吉和吳雄二人,吳家的家主非常的憤怒,派遣了幾位元嬰境的強者前來乾元山調查此事。”
隨後,許劍平也有些凝重的說道:“不止如此,聽說周家的周易偉也死在了乾元山,而且,周家的家主更是透過神識投影,看到了兇手的面孔,所以,也派遣了大量的元嬰境強者前來乾元山。”
這些事情莫九歌都不知道,但是,當時離火天人殺死周易偉的時候,卻是引動了周家的家主留在周易偉身上的神識投影。
當時的那位天人境強者確實是看到了離火天人和莫九歌等人的面孔,更是知曉了莫九歌的身份。
莫九歌相信,只要周家的那位家主稍微一查的話,就能夠查到莫九歌是誰,畢竟,莫九歌當時的名聲可是極大。
況且,但是莫九歌在古墓的事情,也會被一下子給調查出後,也就知道莫九歌是誰了。
所以,莫九歌的心裡凝重了許多,畢竟,這件事情可是引動了天人境的強者,莫九歌是不得不小心謹慎一些啊。
緊接著,上官輕舞也頗為嚴肅的說道:“據說,當時有一位元嬰境的強者,前往了一處危險的境地,隕落在了那裡,當時給乾元山上的人帶來了極大的震動。”
這件事情,莫九歌也不知道,莫九歌在想,或許,那位元嬰境的強者一定是去了亂葬嶺深處。
但是,以亂葬嶺的危險,不說是裡面了,就算是外面也是極其的危險,估計,那位元嬰境是去亂葬嶺深處追殺莫九歌的。
但是,結果那位元嬰境的強者隕落在了亂葬嶺之中,所以,這件事情給乾元山造成了很大的轟動。
因此,也再沒有元嬰境的強者前往亂葬嶺了。
這些事情都是莫九歌的猜測,畢竟,莫九歌也不知道那位元嬰境強者是不是去追殺他的。
但是,莫九歌的心中直覺告訴自己,那位元嬰境強者一定是去追殺自己的,結果遇到危險,隕落在了半途之中。
上官輕舞小聲的說道:“據說,殺死周易偉等人的,是一個骷髏頭的離火天人,和一個青年人,一個女人,還有一隻妖獸。”
上官輕舞的話已經很明顯了,不就是莫九歌他們嗎,而且,莫九歌就是殺了周易偉和吳吉等人。
雖然,這些都是離火天人殺死的,可是這和莫九歌殺死的有什麼區別,反正,離火天人和莫九歌是一夥的。
許劍平和葉倩三人聽見了上官輕舞的話,皆是震驚的看向莫九歌,上官輕舞說得還不明顯嗎。
一個骷髏頭,一個青年,還有一隻妖獸,不過,許劍平等人沒有見到那個女人,或許,不是莫九歌殺死的也不一定。
離火天人不屑的說道:“哼,就是本座殺死的,那又怎麼樣,不服,就讓那些人來殺本座,本座就在這裡等他們來。”
莫九歌敲了一下離火天人的腦袋,隨後白了他一眼,說道:“你能不能別廢話,你是不是真的要將那些人引過來,你一個對付得了那麼多元嬰境強者嗎?”
離火天人不滿的說道:“怕什麼,不是有師傅在嗎?”
莫九歌聽見離火天人的話,沒有好氣的說道:“哼,什麼都需要風老,還需要你幹什麼?”
聽見莫九歌的話,離火天人沉思了一會,覺得莫九歌說得有道理,要是什麼都需要師父出手的話,那就不能夠發揮出他的能力。
那麼,他就不能夠在師父的面前展現出自己的實力,那麼,要是引出了師父的話,證明他的實力不行。
不行,師兄說得有道理,不能什麼事都要師父出手,自己要是沒本事,豈不是說師父教的不行。
師父可是一個大能存在,不能會管這些小事情的。
離火天人暗道了一聲:師兄不愧是師兄,居然連這樣的道理都懂,以後,自己一定要好好學習。
離火天人訕訕的說道:“師兄說得對,一定要低調。”
“那個女人是怎麼回事?”突然之間,上官輕舞看著離火天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