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林試探問道。
“哪有！”
梁松苦笑搖頭，“去年孵化的獸卵出了問題，罰沒了大幾百個善功。辛苦一年，只得了一千五六百個善功。”
看著老友唉聲嘆氣，趙林心中一動，問道：“梁兄願不願意來坊市做事？”
李三才和谷安一年能掙一千多的善功，明年肯定會更多，所做的事情可比御獸輕鬆多了。
自己正好想開一家分店，不如讓梁松過來幫忙，好事便宜自家兄弟。
到那時，自己做一個甩手掌櫃，專心修煉。
梁松知道趙林在坊市做事，卻不曉得他是掌櫃，以為是玩笑話，笑道：“那敢情好，什麼時候你做了掌櫃，我馬上就去，省得整天一身獸糞味兒。”
第二天，梁松一早出門去了土行堂。
趙林閒來無事，便到集市上閒逛。
集市佔地極廣，比東福海坊還要大些，不過多以地攤為主，檔次比坊市差了許多，人員混雜，像一個集貿市場。
“昨天他去了火行堂，不知是訪友，還是有事情要辦。”
“嗯，看那樣子，估計要在這裡盤桓幾天。”
“咱們的人下午就到，這次跑不了他……”
趙林轉了一陣，又聽到有人在背後竊竊私語。
“沒完了是吧？”
趙林心頭冷笑，突然轉身往回走。
跟蹤他的兩名修士立刻停下來，站在一個攤位前，假裝挑選貨物。
趙林目不斜視，從兩人身邊經過，提鼻一嗅，記住兩人身上的氣味。
……
下午的時候，趙林如約來到火行堂，面見石震嶽。
“把你的照身石給本堂看看。”
石震嶽伸出手掌，在教授法術之前，必須確定趙林已經兌換了這門法術。
“是。”
趙林拿出照身石，遮掩掉其他資訊。
石震嶽接過來看一了眼，點點頭，“這裡不方便施法，我們去練功房。”
說完帶趙林走進一個寬敞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