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鋒。”
江鋒再次語出驚人。
聽到這個名字,安以平完全不淡定了。
他不是方外之人,雖然多年來一直在監獄裡服刑,但是江鋒這個名字他不止一次聽自己的獄友們提及過。
而且,安以平還有兩個獄友是因為江鋒的原因才被判處死刑的。
這倆人一提到江鋒的時候,更多的居然不是咒罵,而是一種畏懼,發自內心的,深入骨髓的畏懼!
他們說,江鋒是個比魔鬼還可怕的人,一個眼裡不揉沙子的人,一個絕對意義上的執法者,同時,他也是世界級的人物。
過去,安以平對世界級人物的定義並不很清楚,總覺得這樣的人物是不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而且他認為自己也是個世界級人物。
畢竟,那時候的安以平年少輕狂,加上春風得意,難免會產生這種幻覺。
可是現在,安以平完全不敢這麼想了,因為他知道這個詞的重量,也只要誰才能承受這樣的詞彙。
想了許久之後,安以平低下了頭,道:“我能全身而退嗎?鋒哥?”
“立一個功之後,我可以保你全身而退,還會讓你重新找回自己的價值。”江鋒平靜的說道,“之前的事情,既往不咎。”
“我,我能考慮一下嗎?”安以平皺著眉頭問道。
“你覺得你還有時間考慮嗎?”江鋒說完就站起身,準備離開了。
此時,安以平也站起身來……
……
白波斯帝國,溫泉關東面的希拉爾山脈。
土曼帝國滅亡了,但是土曼的餘孽遠遠沒有滅亡,他們擁護著已經激進派親王拉達曼三世,在溫泉關東部建立了偽政權,稱之為新土曼帝國。
國家建立後,拉達曼揮軍北上,靠著暴力和兵力的攻下了5做城池,所到之處,人畜無生。
因此,拉達曼得到了一個“嗜血暴君”的惡名。
因為拉達曼比想象中的驍勇善戰,所以第三軍團統帥謝里夫在溫泉關遭到了極大的打擊,連續三戰都敗北了,目前正把軍隊駐紮在溫泉關。
而且,糧草岌岌可危,運糧通道都已經被堵死了。
“如果明天糧食再不來,咱們計程車兵就只能殺馬充飢了。”謝里夫心情鬱悶的對副官說道,“想不到國家都大一統了,我謝里夫居然陰溝裡翻船了!”
“嗜血暴君這個傢伙粗中有細,居然在希拉爾峽谷設伏,現在又把咱們運糧的路全都封死了,簡直太可惡了!”副官憤憤不平道。
謝里夫思忖了片刻後,道:“實在不行,必須殺出去突圍了,救兵即便是來了,也無法破開拉達曼的鐵桶陣,這簡直太可惡了!”
“也只能如此了!”副官道。
“回去之後,我必向皇帝陛下請罪,這一戰是我低估了我的對手!”謝里夫痛苦的說道。
兩個人對視了一番,心情都不是很好。
此時,謝里夫突然想起了一個人。
江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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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好兄弟江鋒。
江鋒離開了白波斯帝國,卻讓自己的家眷親屬都來了,他們帶來了最為先進的文明和各種技術,用於白波斯帝國的各種建設,特別是軍隊這方面的培訓,堪稱超一流。
目前,作為三軍總教官的周若男已經培養出了一支數量不多,但作風極其彪悍的軍團,其實力已經達到了驚人水準。
而且,周若男還特訓出了一支女子兵團,這支部隊為快速反應部隊,其行動力十分驚人。
“不過,就算是他們來了,恐怕也是一場苦戰吧!”
此時,副官望著天空,不由愣住了:“軍團長,您看天上是什麼啊,不是風箏啊,這是……”
謝里夫仰望天空,也是微微一愣:“這……這不是周教官的滑翔傘部隊嗎?怎麼會在這裡?!難道說?”
滑翔傘,一種本應該出現在古老世界裡的產物,不過在這個世界裡,它被土曼帝國稱之為“魔鬼寶盒裡的噁心勾當”。
不過,在白波斯帝國,現在卻進入了一個特殊的時代,這個時代的包容性很強,君主聖明,而且鼓勵人民群眾發明創造,但凡是對國家有利的發明創造,發明者都會被給予非常高的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