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釋母見徐曉帆終於止住淚水了,自己的一番勸解總算見效了,她斬釘截鐵地說道。
徐曉帆這才緩緩地將頭上的頭巾取下來,一隻手捂著被“打傷”的地方。
釋母是個聰明人,怎麼可能沒看到“傷”,即使被手捂住了,但是還有一些地方沒有被擋住。她連忙將徐曉帆的手拿開,瞬間露出驚恐萬分的神色來。
“這是怎麼回事?”她看著徐曉帆那粉雕玉琢的小臉被打成這樣,作為一個女人來說都心疼無比,更何況是那些憐香惜玉的男子。“是澤熙打的嗎?”
徐曉帆被這麼一問,原本假哭的她變成了真哭,瞬間崩潰了,一面點頭一面大哭起來。
以前釋澤熙雖然對她態度很惡劣,但是打這麼重還是第一次,自小嬌生慣養的她,雖然不是喊著金鑰匙出生,但是至少衣食無憂,也是父母捧在手裡的掌上明珠。
非空空被釋澤熙打了,這樣的委屈怎麼能嚥下去。
本來她可以找釋母吵鬧一番,責怪她沒有教育好自己兒子的,可是轉念一想,要是接著這次機會跟釋母搞好關係,兩人站在統一戰線,贏得一個盟友,那麼這一巴掌也算打得值得。
釋母見自己的兒子把好端端的一個女孩子打成這樣,氣不打一處來,她立馬掏出電話來,準備先斥責釋澤熙一頓再說。
可是就在電話撥通的瞬間,卻被徐曉帆攔住了:“別,阿姨,這不怪他!”
釋母奇怪了:“不怪他怪誰,都打成這樣了,你還護著他,今天我非教訓教訓他不可。你千萬別攔著我。”
“阿姨!”徐曉帆一把將電話搶了過來,隨後把它掛了。“不是他,都是那個遲雨橙害的。”
“遲雨橙,就是那個史澤豪的未婚妻?”遲雨橙嫁進史家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釋母雖然對她沒什麼好印象,但是至少目前還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兩人還暫時沒有產生多大的矛盾和仇恨。
“就是她。”
釋母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正好服務員端著牛排過來了,待餐盤擺好後,才反問道:“關她什麼事?”
徐曉帆順手拿起刀叉,開始切著牛排,邊吃邊說:“那人真是太不安分了,腳踏兩條船,她都已經有了史澤豪了,還對澤熙戀戀不忘。澤熙都被她迷糊得神魂顛倒了,不明是非了,真是另人討厭。”
“戀戀不忘,這是什麼意思?”釋母聽著徐曉帆的話,好像資訊量很大,她停下刀叉盯著徐曉帆問道。
徐曉帆把一塊切好的牛排放到嘴裡,說:“阿姨,你還不知道吧,以前高中的時候他們倆在一起過。後來不知怎麼的,遲雨橙就認識了史澤豪,便一轉身就把澤熙給甩了......”
釋母一聽自己那麼帥氣的兒子居然也淪落到被甩的地步,當然不甘心了,立馬打斷她的話:“為什麼被甩?”
“嗨,還不是因為史澤豪有錢唄。阿姨,你想想,不是所有的女生都像我這麼傻,不貪圖名利想要跟澤熙在一起的。人家心機可重著呢,一個窮人家出來的孩子,想要再大城市立足,那還不得想想別的辦法,美色就是最好的資本......”
徐曉帆這麼一說,釋母可不高興了,她的話正中了她的要害,而且她最恨誰在她面前講這樣的話了:“窮人家的孩子怎麼了,說話不要那麼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