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英在飯館裡等了白母好久,老闆準備的茶水都快被她喝光了。
她看著店外穿梭的人群,就是見不到白母的身影,便氣不打一處來,她最不喜歡等人的滋味了。
於是,塑膠姐妹花的友誼說翻就翻。
“哼,本來就是約出來一起吃飯的,可她倒好,叫我先吃點什麼墊墊肚子。我要是自己的吃的話還約你幹嘛。”肖英一肚子的怨氣沒處發,她在心裡盤算著,等會白母來了非得數落她一番,看看她下次還敢不敢爽她約。
另一面,白母帶著一身的怨氣來到飯館,肖英本來要發飆,見到白母一臉的苦瓜相便又把話收了回去。
“唉,淋燃,你這是怎麼了,出來吃個飯幹嘛哭喪個臉?”肖英好奇地問道。
白母把包往旁邊的凳子上一扔,重重地坐了下來:“唉,氣死我了,你猜我剛才遇見誰了?”
肖英將一杯茶水往白母面前推了過來,隨後用手杵著下巴,睜大眼睛問道:“遇到誰了?”
“史澤豪唄!”白母說完端起茶水,一口就喝光了,拿著空杯對著肖英說道,“再給我倒一杯,剛才跟他理論把我渴死了。”
肖英提起茶壺,一邊倒水一邊說道:“啊,不會吧,那可是你未來的女婿呀?你不是一直都挺喜歡他的嗎,他怎麼招惹你了?”
肖英此時對於八卦的迷戀度,可是要勝於美食了:“你慢慢說啊。”
“別提了,什麼女婿,人家都要訂婚了?”
“訂婚?跟誰,薇薇嗎,我怎麼一點都沒有聽你說過呢?”肖英驚訝道。
“要是薇薇就好了,那樣我也不會操這份心了。你說他要是找一個像咱們家薇薇這樣出色的人也就算了,我連做夢都沒有想到,他居然會找那樣一個女子,真是給我女兒提鞋都不配。”白母激動起來,臉上的橫肉都在打顫。
“啊,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肖英假裝不知情地問道。
“那人只不過才高中畢業,左不過算一個大一的學生而已!”
“學生?史澤豪找一個學生,哎呀,我的天,那不是老牛吃嫩草嗎?”肖英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去你的,誰老牛了?”白母破涕為笑地說道。
“哈哈哈,我這不是逗你開心嗎?你看你不是笑了嗎,我的意思是說,像他那樣的人應該找一個門當戶對的人才對嘛。我看薇薇跟他就很般配呀,不僅家世相當,就連氣度、學識逗不相上下。我敢肯定史澤豪以後會後悔的。”
“那你說我該怎麼辦,我在糾結這事要不要告訴薇薇,我怕她會接受不了。”
“肯定得告訴呀,這事是瞞不了的,總有一天她也會知道的。長痛不如短痛,早點告訴她好,也算有個心理準備。”肖英這個狗頭軍師是越說越起勁,一聊起來就剛才憋在心裡的怨氣也沒有了。
“我也是這樣想的,可是我還是開不了這個口。畢竟這事情對她傷害實在太大了。”白母有些猶豫了,她想這件事情要是直接告訴白薇薇的話,無疑是在她傷口上撒鹽,會更痛。
“那你肯定得委婉一點呀。”
“怎麼個委婉法?”白母好奇地問了一聲,這個時候她特別希望有個人幫她出出主意了。
“你就好比這樣,‘薇薇啊,咱們不難過,那史澤豪只是訂婚而已,又不是結婚。咱們以後還有的是機會。’”
“你是說,讓他們結不了婚?”肖英的話一出,白母好像看見了希望一樣,眼前一亮。
“那可不!”只見肖英昂起頭,得以地笑道,好像在為她出的主意沾沾自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