驍騎營乃是弓騎兵,哪裡肯和他們近身搏殺啊,直接藉助戰馬的優勢與敵人拉開距離,然後憑著他們超遠距離的弓箭放風箏……
沒過多久,那三千西連鐵騎就被他們殺得潰敗,就連敵人那一百精兵也折損了大半,紛紛被俘虜了。
沒辦法,西涼騎兵的戰馬速度比不上他們,想跑都跑不掉。
在那些西涼騎兵之中,有一個小將尤為勇猛,已經突破到了煉體六層,實力比起孫策都強出許多。
孫策跟隨王軒修煉沒幾個月,如今剛剛突破到煉體三層……
不過孫策也不與對方硬碰硬,直接帶著五百驍騎營一擁而上,哪怕對方修為達到煉體六層也沒用,不想死的話就只能束手就擒。
等到塵埃落定,王軒看著身前的兩個俘虜,滿臉都是玩味的表情。
其中一個俘虜正是剛才那個西涼小將,另一個則是他的叔父,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大漢,也有煉體四層的修為在身。
“你說你說張濟?這個是你侄兒張繡?”王軒頓時樂了,這也是史書上面有名號的人物,自然佔據著部分氣運。
在他的望氣術之下,張繡頭頂有一道淡青色的本命氣運,而張濟的氣運則是淡黃色,連金黃都算不上。
“你們可願歸降我?”王軒問道。
“呸!”張繡年少輕狂,毫不猶豫的破口大罵道:“王子川,如今董丞相已經擊潰了諸侯聯軍,一統天下只在旦夕之間!你識相點就快快把我放了,我回去再呈現面前給你美言幾句,饒你一命!”
王軒哭笑不得,明明是自己俘虜了張繡,怎麼聽著張繡的口氣,反而是他饒自己一命?
“既然不願投降,那就做罷。”王軒面無表情,淡淡的說道:“來人啊,將他們帶下去,處以車裂之刑!”
何謂“車裂”?那些五馬分屍、五牛分屍,都算是車裂的一種,直接把一個人活生生地扯成六份。
“主公,這兩人的肉身強大,等閒馬匹恐怕無法完成車裂,必須要準備幾十匹駿馬。”孫策在旁邊加油添醋:“還有您的那隻大黑狗也餓了,等到車裂完成之後,就拿去餵狗吧!”
“車裂?餵狗?!”張繡瞪大了雙眼,腦海之中一片空白。
“難道就要死了嗎?我辛辛苦苦練就一身武藝,好不容易趕上靈氣復甦的大世,可還來不及做出一番事業就要死在這裡……”
不等張繡多想,他耳邊就傳來一陣求饒聲,那是他的叔父張濟屈服了。
“王刺史饒命!吾侄年少,這種大事豈能由他做主?我們降了!!”
“叔父,您……”
“別廢話了,還不快點跪下拜見主公!”張濟一把將張繡給拉扯下來,跪在地上。
張濟沒有兒子,一直把張繡這個侄兒當做兒子來養,他可不想看到老張家絕後!
這一刻,張繡心裡暗自鬆了一口氣,也就跟著半推半就的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