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沒人知道魏謹言的老師是誰,他自稱是謝寧的同門師兄,然而謝寧的師父又這麼巧出海了!相爺,一個人在世上怎麼會半點痕跡都不留下呢?”
呂炳章聞言,陷入了沉思。
過了一會,他才看向彭繼山:“你的意思是,謝寧其實就是魏謹言照著太子的喜好秘密養大?”
“正是,否則京城貴女如此之多,為何哪個都不入太子的眼?偏偏謝寧這麼一個鄉下出來的丫頭被他選中呢?魏謹言並沒有看起來那麼淡泊名利,也許他真正想要的,是將太子變成牽線木偶。”
彭繼山繼續道:“相爺您想想,太子現在是不是被困在魏謹言的框架裡,無論是思想還是行為,皆受著魏謹言的指示?”
呂炳章拍案而起:“這沽名釣譽之徒,實在可恨。太子也是,難不成被下蠱了,事事要聽魏謹言?”
這個彭繼山不敢。
巫蠱之術歷來為皇族所忌諱。
一旦牽扯上巫蠱,滿門抄斬是常有的事。
魏謹言舌燦蓮花,太子又是自跟著他和紀棠的,十年如一日的洗腦,就算是聖人,也會在不知不覺中受到蠱惑,從而是非不分。
“相爺,秋獵快到了。”彭繼山提醒,“往年太子都留在京城監國,今年也許……”
呂炳章眼神微動,驀地浮現一個大膽的念頭。
如果無法換掉太子妃,那就換個太子好了。
……
謝夕璃出嫁第三,早早與蕭三一道回門。
她已經梳上了婦人髻,滿臉都是新婚燕爾的羞澀與幸福,看來蕭三還是對她很好的。
見過長輩後,蕭三就跟謝青森去了書房,謝夕璃則留在榮華堂。
謝老太太問:“在永安伯府可習慣?”
“嗯,公公婆婆待我極好,世子也是。”謝夕璃低著頭,紅著臉道。
這幾日蕭三不用當值,陪著她,還教她打拳。
她比較笨學不會,蕭三也沒責怪過她,就是晚上纏她纏得緊。
謝寧一看這架勢,就知道謝夕璃在永安伯府過得很好。
“那就好,以後你要好生侍奉公婆,早日為永安伯府開枝散葉。”謝老太太笑眯眯地道。
謝夕璃的臉更紅了,害羞得根本不敢接話。
謝老太太又問了些別的,謝夕璃一一回答了。
謝老太太和秦若雲聽了,都放下心來。
便讓謝夕璃跟謝寧回去私房話了。
謝寧與她一道回了明月苑,屏退了下人之後,謝寧問他:“他沒有氣你吧?”
謝夕璃搖搖頭:“世子很溫柔的。”
“你確定?”謝寧不太相信,她都有點懷疑洞房花燭夜揭開蓋頭的時候,他會來一句你偷吃孩了嘴巴這麼紅!
“沒有,事事都依著我。”
謝寧想起出嫁前一晚,秦若雲遮遮掩掩地遞了本冊子給謝夕璃,委婉又隱晦地提了一下那些事。
謝寧等秦若雲走了之後,拿過冊子翻了翻,不得不,這冊子的畫師不咋滴,畫得太簡陋了,老司機謝大王看了內心毫無波動,甚至有點想挑毛病。
要不是怕拿出後世的電器太過嚇人,謝寧都想讓謝夕璃觀摩*****老師的技術了,最後謝寧從空間了挑了一本堪稱指導大全的人書。
蕭三看了一定熱血沸騰,化身禽獸吃幹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