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玉衡眸色一沉。
“皇上雷霆震怒,命我徹查此事,陸大人還是配合些好,不然,我可要得罪陸大人,用些非常手段了。陸大人應該知道,進了金吾衛都是躺著出去的!”鄭文舟似笑非笑。
牢獄牆壁四周都是火把,火光照在這個看著溫文爾雅、實則手段的殘暴的指揮使臉上,竟隱隱透出幾分殺意。
金吾衛直屬於皇帝,指揮使只對皇帝負責。
很多時候,指揮使的意思,就代表著皇帝的意思。
陸玉衡若有所思。
到了中午。
陸玉衡在昭獄受刑的事,很快就傳了出來。
威寧侯府急得團團轉,卻無法離開侯府半步。
京城傳得沸沸揚揚,威寧侯府失了聖寵,皇帝要趁機收回威寧侯的兵權了。
白鹿書院。
魏謹言正在和自己對弈。
修長如玉的手伸出來,夾起黑子落在棋盤某處,棋局分出勝負。
魏謹言抬頭笑:“這步走得不錯。”
“老師教導有方。”
“坐吧。”
少年一襲黑衣,越發襯得他肌膚白皙,那雙漂亮的桃花眼蘊著幾分冷意,令他看起來冷峻了不少。
“去一趟榮親王府。”魏謹言掃掉棋子,將身後的木匣拿出來,“探探鍾離旭的底細,玉衡,這件事只能你去做。”
魏謹言對面坐著的,正是被傳言受刑重傷不起的陸玉衡。
鄭文舟說,進了金吾衛的人都是躺著出來的,所以他沒能光明正大走出來。
“齊城那邊出事了?”陸玉衡是聰明人,一點就通。
魏謹言喜歡和聰明人說話,所以他當初一眼就挑了鍾離暮陸玉衡和蘇楚,呃,蕭星暉是個意外。
魏謹言簡單說了下齊城的情況,陸玉衡擰眉。
事情比他想象還要糟糕!
片刻之後,陸玉衡開啟了匣子。
……
皇宮。
景明帝秘密召見了蕭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