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戀愛的酸臭味啊!”芒星酸溜溜地道,“真是把我燻得不能呼吸。”
“你可以出去了。”過河拆橋的謝小寧,指了指門口。
芒星炸毛:“鏟屎的,你過分了!”
“要不,你想看看*****?”
“……”
它氣呼呼地跑了。
鍾離暮雖然不懂*****是什麼,可他莫名地覺得身子開始滾燙,耳根更是紅得滴血似的。
“小寧……”暗啞低沉的聲音,透著某種濃烈的情愫,像一根羽毛落在謝小寧心上,一下一下的,讓她心裡發癢。
完了。
這是在玩火。
謝小寧趁鍾離暮沒有防備,突然推開鍾離暮,逃也似的往外跑去:“我有些熱,出去透透氣。”
冬夜的寒風拂面而來,謝小寧臉上的熱度彷彿消散了些許。
以前沒少超速飆車,最近不經意當司機,總是落荒而逃。
謝小寧,你車技退步了!她忍不住吐槽自己,隨後深深吸了口氣,壓下心頭的躁動。
嗯,她一個將近三十歲的靈魂,竟然開始饞一個少年的身子。
真是不要臉啊!
就是不知道,那看似削瘦的身材脫下衣服後,會是怎麼樣一副養眼的畫面?
“嘖嘖嘖,都說男人禽獸,不用手不用眼只用腦子就能脫女人衣服,鏟屎的你也不遑多讓啊,老流氓!”蹲在牆頭的芒星,鄙夷地嘲笑謝小寧。
“沒辦法,總好過有的貓每次獻媚,都被小母貓一爪子拍開。唉,真是可憐!”論揭人傷疤,謝大王從不認輸。
果然,小黑貓成功被激怒,蹭的一下就跑得不見人影。
謝小寧得意洋洋。
但是很快,她就得意不起來了。
因為鍾離暮現在是可以跟芒星交流的。
所以剛才用腦子脫鍾離暮衣服這話,是被鍾離暮一字不漏的聽了進去?
啊……謝小寧忍不住想要挖坑把自己埋掉。
是她大意了,怎麼能讓鍾離暮知道她這麼禽獸的想法?
謝小寧有句罵人的話,不知當說不當說。
與此同時,房門開啟,鍾離暮低著頭匆匆去了淨房。
片刻之後謝小寧聽到沖水的聲音。
謝小寧:“……”
她真是造孽啊!
往日開車無所畏懼的謝大王,終於跑到被窩裡,將自己裹成一團,自欺欺人。
天矇矇亮的時候,謝小寧才迷迷糊糊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