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捨得我?”
“不捨得也要捨得。”
謝小寧捧著他的臉,“我會想你的。”
鍾離暮耳尖微微發紅,他變戲法似的,拿出一個木頭雕刻的小人兒放到謝小寧手中:“這是禮物,昨日沒來得及給你。”
謝小寧低頭一看,那是照著她挽弓的樣子雕刻的,從表情神態到一根髮絲,都栩栩如生,她喜歡得不得了。
“你刻的?”她驚喜地道。
鍾離暮點點頭。
每回想她了,就將思念寄託到這小人兒身上,短短數月,便刻出了一個她。
原本鍾離暮打算隨信送過來的,後來想想,還是打算親手送出去。
“我很喜歡。”謝小寧眉開眼笑,“謝謝你,殿下。”
這個小人兒雕刻得和她一模一樣,謝小寧愛不釋手。
“子淵,我的字是子淵,你以後就喚我子淵吧!”
殿下太疏離了,鍾離暮並不喜歡謝小寧口中喊出這兩個字。
“好,子淵。”
鍾離暮眼底的笑意變濃。
謝小寧把玩著小人兒,想著回去要不要給鍾離暮也捏個手辦。
想想自己的手藝,謝小寧還是作罷了。
“回去我要專門打造一個盒子,用來擺放你送我的禮物,以後我想你了,我就開啟看看,你是如何想我的,那我就能找到安慰了。”
“好,你能做多大的盒子,我就送多少禮物,塞滿為止。”
“子淵,你是太子,不要耽於兒女情長。”
“處理政務不妨礙我想你。”
這戀愛的酸臭味啊,為什麼她就覺得那麼甜呢!
謝小寧覺得再這樣說下去她會墮落,便問起了謝老太太和大寶在京城的如何。
得知大寶在白鹿書院表現很好,也沒落下訓練時,很是欣慰。
送走了鍾離暮之後,謝小寧回到房間獨自發呆。
她想著南照國和大梁的事,猛然間靈光一閃,抓住了之前她忽略的東西。
南照國也許不是衝著鐵礦石來,而是她拿出來的種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