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完一支菸，張小白給付雪發微信。
“回來了？”
“嗯，回來了！你……怎麼知道我回來的？”
“晚上一起吃個飯吧！”
“好，不過我有個條件，嘻嘻。”
“什麼？”
“得我請你！”
“好，時間地點你定，然後告訴我。”
“好嘞！”
張小白沒有再回資訊，過了好一陣收到了時間地點。
六點，盧浮宮，還是那個西餐廳。
……
……
盧浮宮西餐廳，兩人相對而坐，各自吃著面前的牛排。
桌上擺著兩杯紅酒。
跟往常一樣，張小白快速吃完，抹抹嘴喝了一口酒。
沒過一會兒，付雪也吃完，很明顯是在追著張小白的速度，然後喝了一大口酒。
不知道是因為吃的太急還是喝的太急，嗆著了。
張小白笑著遞給她一張紙巾，“不會慢點啊？”
付雪臉色紅潤，擦了下嘴巴又咳了幾下，“還不都怪你？你不這麼快我能嗆著？”
張小白說道：“我又沒讓你這麼吃，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習慣，其實我吃別的很慢，不知道為什麼，吃西餐這麼快。”
小時候總是吃不飽，張小白養成了細嚼慢嚥的習慣，但是吃牛排向來如此，風捲殘雲般快速完成任務。
付雪嘟起嘴巴，“我是想跟你步伐一致嘛！”
張小白笑了笑，然後打量著付雪，一眼不眨的看著。
“你在看什麼？”付雪顯出一抹羞澀，怯生生問道。
張小白說道：“你請假幹嘛去了？”
付雪說道：“我能不說嗎？”
張小白笑道：“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