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來到燕京。
別人都說母親嫁給一個老頭是圖他的錢,壓根就不是,為了報恩,如果沒有繼父,她們母女恐怕要在燕京街頭要飯了。
隨後的故事張小白聽牛二講過,但是付雪說的更加詳細。
繼父先走了,母親又走了,然後付雪賣了燕京的房子離開這裡,就連賣了多少錢她都說了出來。
聽到這麼多細節描述,張小白越來越覺得沒有什麼疑點了。
沒有經歷過那些,是講不出來的。
時間已經來到十一點半,只剩下了這一桌。
那瓶酒只剩下兩杯。
付雪說道:“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此時的她情緒很低落。
張小白說道:“你學了多久舞蹈?”
付雪說道:“你沒學多久舞蹈啊!”
張小白問道:“那就跳的這麼好?”
付雪噗嗤一笑,“好什麼?我只是模仿的好而已,因為沒有舞蹈基礎,高難度的動作根本做不出來。”
“怎麼?你喜歡看我跳舞呀?”
張小白腦中回憶著她跳舞,貌似說的對,只要掌握動作要領就可以了。
“那唱歌演戲呢?”
付雪說道:“根本沒學過,一直在模仿,演戲到還好點,只學表情就可以,唱歌好難的,再說了,我其實學的不像,沒有周舟那種嗓音和天賦,人家是祖師爺賞飯吃,天生就是這塊料,我是後天吼出來的。”
“不過騙騙外行人還行,都覺得我比較像而已,如果專業人士,發音吐字音節上一下便能聽得出來。”
張小白想了想,也確實是這麼回事,對於外行來看,學個皮毛就覺得很像了。
二哥重點提出了這一點,她這麼一解釋,疑點好像也消失了。
今天這場審問,看來是審不出什麼來了。
張小白喝點那杯紅酒,“走吧。”
付雪也幹了那一杯,跟著走了出去。
“你開的了車嗎?”付雪小碎步跟上,關切的問道。
“有人開。”張小白回道。
倆人走出盧浮宮,李寶靠著車抽菸,已經等了三個小時了。
下午的時候跟著張小白來的,本想盯梢來著,左等不來右等不到就給白哥發了個資訊,說給他當代駕來了。
張小白就讓他這麼等著。
“走了!”張小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