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會兒,薛紫親自送來付雪的資料。
張小白拿著資料去找二哥。
牛二現在依然在登峰鋼廠做個小保安,臨近中午,哥倆約在一個小飯店見面。
張小白說了大概情況,將付雪的資料遞給牛二。
“這事本應該交給老閆做,可他現在很忙,只能麻煩一下二哥了。”
跟蹤查人這種事情老閆其實最在行,但他忙於小蘋果水果店的事,這等小事不能麻煩一哥,其餘人裡只有二哥做事才令人放心。
牛二抽出檔案看了看。
一張身份證,一張簡歷,僅此而已。
牛二看了看,說道:“燕京人?不對啊,她這個身份證號不是燕京的。”
張小白對這個沒經驗,問道:“你是說她是從別處遷移到燕京的?”
牛二說道:“肯定的,我能查到她在哪裡出生。”
牛二又看了看簡歷,沒有什麼發現,上邊只提到在哪裡讀的大學專業以及等等。
簡歷上現實沒有工作經驗,畢業兩年後才找的這份工作。
張小白說道:“二哥,我總覺得這個人極其不簡單,如果這一切都是個局,她城府太深了,而且醞釀已久。”
付雪以為張小白相信了她,可張小白只不過來了個將計就計,既然逃不過那就只好正面應戰。
那場精心佈局的捱打,那一張張煞費苦心的漫話以及那些楚楚動人的表情以及動人的言語,張小白根本沒往心裡去。
不是信與不信的問題,而是在乎與不在乎的問題,真與假其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目的。
張小白現在看事情不拘泥於細節,而是這件事的本質以及目的性。
經歷不一樣,眼光自然也就不一樣了。
當你精神佈局時,而他已經將目光落在了這個局的背後。
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牛二說道:“成,這事交給我了,下午就出去辦。”
張小白想了想,說道:“二哥,你注意安全!”
牛二笑道:“沒事,一個小姑娘能做什麼?”
張小白關切道:“不可大意,這個姑娘可不簡單,最重要的是我現在想不出她想幹嘛,又弄不清她到底是誰。”
這幾天張小白仔細思考過,這個人出現絕不可能像她說的那樣因為愛,但是為了什麼?
報仇?
隨著袁家被打敗,已經沒有什麼仇家了吧?
報恩?
更不可能啊!
但現在的情況是,她已經表現出足夠的智慧以及實力,所以這種人不得不妨。
牛二認真說道:“放心吧,事情不妙我就逃,功夫不如以前了,逃跑的本事更勝從前。”
張小白笑了笑,想起了哥倆初次見面的場景。
一個追,一個跑。
不打不相識,這麼多年下來,勝似親兄弟。
牛二說道:“你把她招進公司,又不想讓兄弟們知道目的,恐怕會引起不滿,尤其小寶那個活寶。”
張小白苦笑道:“可不?剛才還跟我鬧了一通,這事不能讓他知道,他心眼太直嘴裡藏不住話。”
牛二視線落在那張身份證影印件上,冷哼道:“這個小丫頭到底什麼來頭呢?”
張小白說道:“這個答案只能由二哥來揭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