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講。
有你在身邊,有安全感。
周舟點了點頭。
懂了。
之前你是我的安全感,今天我是你的安全感。
前邊,谷楊也剛剛走過玻璃棧道,雙腿一軟再次坐在地上,嘴裡不停叨咕司徒登。
徹底不顧形象了!
見到如此場景,司徒登和韓悅捧腹而笑。
走完玻璃棧道,只剩下最後一個專案。
高空彈跳!
走玻璃棧道考驗的是否恐高,可高空彈跳不一樣,更考驗膽量。
凸起的懸崖峭壁,下邊是大河濤濤!
還沒走到上邊,眾人便停下腳步,是時候商議商議了。
到底誰跳?
韓悅雙手叉腰,說道:“怎麼著?是男人嗎?都慫了吧?”
司徒登說谷楊的話,韓悅如數奉還!
再看司徒登,此刻徹底傻眼了,走走玻璃棧道還成,可真沒有高空彈跳的膽子。
小心臟受不了!
谷楊又又又一屁股坐在地上,拿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姿態,管不了什麼形象不形象了!
“你們跳,我只當觀眾!”
張小白蹲在地上,嘴裡叼著煙,安靜的看著周舟。
當週舟說敢高空彈跳的時候,張小白壓根就不信,直到剛才她舉手,張小白才發現今天的她很反常!
或許,說的是真的。
或許,她想嘗試一下。
周舟微笑的看著張小白,突然伸手一指,“我跳!你也跳!”
張小白一拍額頭,真是造了孽了!
揚起腦袋,張小白笑道:“你真神經了?”
裴菲瞪著張小白,說道:“不許你這麼說!”
她總說周舟神經病,但不允許別人說,包括張小白。
周舟平靜的問道:“行不行?”
張小白沒好氣的說道:“我能說不行嗎?”
周舟的臉上開了一朵花!
韓悅使勁拍手,“還是白哥夠意思!”
裴菲說道:“先說好,我可不跳,不是不敢,覺得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