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舟開車，張小白相送。
凌晨的燕京城依然燈火通明，街道上車來車往。
周舟開的很穩，換個詞來說開的有些慢。
彷彿格外珍惜這段獨處的路。
周舟輕聲說道：“第一次聽到你講那天的感受！”
張小白嗯了聲，視線轉移到側窗的方向。
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大庭廣眾之下可以說出那些話，可只有兩個人的時候，再聊那些有些尷尬。
周舟似乎看穿了張小白的心思，淺笑道：“小白！放心吧！我不會多想的！”
張小白感覺有些悶，把車窗按下一條縫，空氣灌進來舒服了些。
周舟說道：“想抽菸就抽，我沒事的！”
張小白擺擺手，說道：“不……不抽，今天抽不少了！那個……”
本想轉移話題，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張小白突然覺得自己今天太沖動了，竟然說起了多年之前的事情，好怕她多想。
周舟問道：“那個什麼？”
張小白腦海中突然想到一人，說道：“司徒登好像很喜歡你！”
周舟笑道：“那個傢伙誰不喜歡？”
張小白認真說道：“表面浮誇，或許本質不壞，我覺得那個人還成，看他以後表現！”
周舟笑了笑，說道：“得得得，你別亂點鴛鴦譜了，不可能的事兒！”
說完之後，倆人又陷入了沉默。
過了會兒，周舟突然開口，“其實現在挺好的，對你對我都挺好！”
聽到這句有些莫名其妙的話，張小白皺了皺眉頭，“啥意思？”
周舟笑道：“沒什麼，徐盼兒的事你不用擔心！”
張小白這才想起司徒登說過的話，徐盼兒已經拍了照片，而且很可能傳到網上。
不用想，肯定是給周舟製造緋聞，例如跟有婦之夫在一起等等。
張小白說道：“彭程老師雖然退了，在網際網路行業裡還是有一定能量，而且還有劉哥，咱可以轉移輿論的方向！”
周舟說道：“不用不用！我有辦法解決，實在沒辦法了你再找人！”
張小白又哦了一聲。
周舟突然靠邊停車，“我到了，你回去吧！”
張小白下車揮揮手，在路邊點上煙，還沒抽完便打了一輛計程車。
看見那車遠去，周舟才收回視線，喃喃說道：“現在看來，當時分手的決定很正確！”
……
……
程風的小院有個臥室，臥室裡沒床，壘的土炕。
哥仨躺在炕上，嘴裡叼著煙。
田野笑道：“我喜歡這種感覺！”
程風說道：“就差小老四了！”
張小白突然坐起來，說道：“說說你們下一步的計劃！”
那哥倆同樣坐起來，抽著煙說著話。
程風笑道：“我事業的寬度和長度取決於老三，所以沒什麼想法了，在生活上有，努力的造小孩！”
美滋滋吸了一口煙，斜著眼看向哥倆，程風繼續說道：“事業上坐火箭我都趕不上你倆了，只能彎道超車，在下一代中絕對領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