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分析到最後，有人提出一個疑問。
這種營銷案雖然高明，但沒人能做得到，因為沒人可以同時請動周舟以及裴菲來代言，並且還讓她們以對手的份出現。
隨後有個問題被丟擲。
歌壇雙子星究竟出於什麼目的代言了這兩個產品？
議論紛紛，眾說紛紜。
但沒有一個能得到大家的共同認同。
譚薇的帖子就像一枚炸彈炸在了獵場論壇。
帖子一發出，回帖絡繹不絕。
譚薇的內容很簡單，對於之前的問題有了事實上的論證，周舟和裴菲之所以代言，只是為了幫助一個落魄的超市東山再起打敗競爭對手。
然而隨著這個帖子的發出，又有不少問題接連丟擲。
到底是誰制定的營銷案？
到底是誰請的周舟和裴菲？
歌壇雙子星只是棋子還是下棋之人？
譚薇喝了一口茶，笑著回應眾人的疑惑。
“其實……我也不知道！”
一片哀嚎之聲。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那些人哀嚎，譚薇很是高興。
正在這個時候，有人私聊了譚薇。
譚薇點開一看輕皺眉頭，這個人在論壇裡很活躍，正是這裡很有名的獵頭。
獵頭的網名叫孫大聖，用他的話來講擁有一雙火眼金睛以及超凡的人脈關係。
據說某網路科技公司的高管就是他運作跳槽的，在論壇裡他也頗有名氣。
“美女好！”如同QQ裡的詞，這麼大的一個人物也是不免俗。
“大聖好！”譚薇笑著回覆。即便混了好幾年，可譚薇在論壇裡頂多算只老鳥，並不出名。
現在的她特別有存在感以及成就感。
“按照你的說法，暢飲和常飲做這麼大的事只是為成家超市服務？為了打倒謝客超市？”大聖說道。
“只能說這是我的推測，而且有一定的事實佐證。”譚薇如實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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