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鵬縮著脖子看向陳南平,揮揮手笑道:“師傅,您著什麼急啊?我就是逗他玩玩,跟您這麼久了,您還不清楚我的為人?”
葉鵬看向張小白,說道:“小張總,酒場有句老話,酒品看人品,我老葉酒品沒差過,人品差不了!”
張小白拱手說道:“客氣話不說了,晚上我擺一桌!”
葉鵬笑道:“得嘞,就等您這句話呢!”
隨後葉鵬坐下。
如今還是五十對五十,不分勝負。
楊世舉冷笑一聲,“怎麼著?現在就想著吃慶功宴了?是不是太早了點?”
張小白蹙起眉頭,視線落在自己這邊的幾人身上。
只見鍊鋼廠廠長時運不聲不響站起身,沒說一句話,徑直走到對面,抬頭看向楊世舉,此刻他的眼裡只有楊世舉。
陳南平終於反應過來,一聲哀嚎,捂住胸口說道:“時運,你……你……你……”
陳南平痛心疾首。
從鑫海到元盛,兩個鋼廠,陳南平最看重的人就是時運,甚至將他看成自己的親兒子。
在鑫海,時運只是一個小班長,來到元盛平步青雲,成了鍊鋼廠的廠長。
在這個大企業裡,要說最有前途的,一個是他另一個就是隋唐,皆屬於年輕有為一輩。
楊世舉哈哈大笑,暢快淋漓。
其實他都沒有想到,當初勸說時運是那麼的容易,他根本就沒什麼考慮,只提出兩個條件。
一是要擁有元盛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另一個則是元盛鋼鐵副總的職務。
楊世舉也沒有考慮,直接答應下來,並且寫了保證書。
不過保證書有個球用?今天能整走張小白,就看你聽不聽話,如果不聽話,整走你還不輕而易舉?
不到最後,楊世舉本不想用時運,因為這步棋太過隱蔽。
現在是關鍵時刻,時運也明白怎麼回事,自己跳了出來。
時運看了一眼陳南平,眼中並沒有愧疚之色,只是淡淡的說道:“陳總,感謝您對我的照顧,再以後的日子裡,就讓我照顧您吧!”
陳南平顫抖的手指向時運,顫聲說道:“你說說,我到底哪裡對不起你了?你為什麼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
時運扯了扯嘴角,說道:“陳總,都什麼時代了?別說什麼對得起誰對不起誰成嗎?您打我個嘴巴,給我一百萬,我肯定對您感恩戴德。這個社會,只有白花花的鈔票最靠譜最踏實最管用!”
陳南平一屁股坐在座位上,哀嚎道:“我真是瞎了眼了!”
張小白看向楊世舉,淡淡的說道:“你以為大局已定了嗎?”
楊世舉雙手一攤,說道:“這不很明顯嗎?”
張小白笑了笑,說道:“你說完了,可我還沒說話呢啊!”
“英姐,咱也別沉默了吧?”ntent
從商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