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陣子,對方才接通。
朱迪柔聲說道:“親愛的,我已經開好房間了!”
電話裡,一個粗獷的嗓音說道:“滾蛋,我不要服務!”
朱迪驟然一驚,這不是張小白的聲音,立即問道:“你是誰?”
那人說道:“你給我打電話,還問我是誰?神經病!”
隨後朱迪就聽到了嘟嘟聲。
想了一會兒,朱迪跑到正門,卻看不到那輛破捷達的身影。
“大騙子!竟敢捉弄我!”朱迪哀嚎道。
偷雞不成失把米,痛罵了幾句,朱迪沮喪著走進賓館,問還能不能退房了,前臺說可以退不過得扣錢。
朱迪一狠心說不退了,然後給殷月打電話讓她過來。
殷月問道:“怎麼了?張小白呢?”
朱迪怒道:“別提那個大騙子!”
殷月大笑道:“等我,一會兒好好跟我講講你們的故事!”
朱迪罵道:“滾!”
金陵市某個高檔小區,正是大方地產開房的樓盤,田野在這裡留了一套三居室,裝修的很是溫馨。
田野將東西打包的東西放到餐桌上,拎出啤酒白酒,以及花生米火腿腸。
只等故人來。
在沒見到張小白之前,田野就悄悄給他發了資訊,說了賭約的事情。
張小白將計就計演了這場戲,重要的是耍了一把那個大騙子,這叫一報還一報。
準備完畢後,門鈴響起,田野趕緊跑過去開門,張小白笑著走進來。
“把她耍了?”田野問道。
張小白笑道:“天道有輪迴,蒼天繞過誰?終於出了一口惡氣!”
倆人坐下,邊吃邊聊。
田野笑道:“我還以為你淪陷了呢!”
張小白挑眉道:“我啥時候這麼沒出息了?認出她之後,我就想著收拾收拾她,所以很主動,她果然為了賭約就範,這事可不怪我,誰讓她貪心?”
田野點上一支菸給張小白,說道:“有事?”
田野瞭解老大,這麼忙的人哪有功夫千里迢迢找自己喝酒來?肯定有事,還很大。
張小白笑道:“四件事,第一件事是還錢,第二件是找你喝酒,第三件是研究研究老二的事情,第四件是給某人演場戲。”
想當初收購瑞華鋼鐵的時候,張小白跟田野借了三百萬,年前的時候分紅有錢還了。
田野知道前三件事,可聽到第四件事皺起了眉頭,不懂什麼意思,可隱約之間覺得不是什麼好事。
田野鄭重問道:“老大,給誰演戲?出什麼事了?”
喝著酒抽著煙,張小白說了袁家的情況。
這個時候閆江才已經撤了,剛才在大排檔照了照片,張小白來找田野,然後拉著一個美女上了車,都記載的很清楚。
田野挑眉道:“袁洋那孫子太陰險了吧?”
張小白笑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不怕他陰險,這點小伎倆還騙不了我,現在我擔心的是元盛那邊,不知道他會打什麼牌。”
田野想了想,認真說道:“那個老闆出錢了,所以不能毀了元盛,估計是想辦法踢你出局,你辛辛苦苦努力了這麼久的事業,被人踢出來,對於他來講是個很痛快的事,可我不明白他會用什麼辦法?”
張小白說道:“我也不清楚,這件事必須得好好研究,之前去了燕京跟姚遠老哥聊了聊,大概有了些思路!”
從商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