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白說道:“向你的左前方看!”
白露猛然一驚,抬頭看向左前方,見到了那輛再熟悉不過的捷達車。
“你幹嘛來了?”白露緊張的問道。
張小白反問道:“你來這幹嘛來了?”
白露四處看了看,然後跑向張小白,上了捷達車。
張小白還在抽著煙,他曾經說過,以後不會當著白露的面再吸菸,可這次違約了。
白露放下飲品,用食指杵了下張小白那張冷著的臉,笑道:“呦,這才多久不見?竟敢跟姐耍脾氣啦!”
張小白掐掉煙,鎖上車門,發動車子踩油門就走。
至始至終沒說一句話。
在這裡見到白露,已經很明白了。
她壓根就沒去旅遊,而是以這個為藉口調查袁家,也就是調查自己的身世。
這種冒險的行為,張小白決不允許。
白露怒道:“你放下我!”
張小白不管,沉著臉不說話。
白露沉默了片刻,說道:“張小白,我這輩子求過你什麼嗎?就這一件事,你必須答應我,否則以後連他麼朋友都不是了!”
張小白說道:“不是就不是!”
白露頓時露出哭腔,“張小白,你變了,你不疼我了!”
都說女人最好的武器是眼淚。
這句話沒錯。
尤其對張小白來講,就沒沒錯了。
張小白氣呼呼的把車聽到路旁,然後深呼吸幾下,這種呼吸方式能讓自己消消氣。
“姐,我知道你想幹嘛,可我決定不會讓你冒險!這是我底線!”
有一種哭叫乾打雷不下雨。
白露此時就是這種哭。
捂著臉的白露,佯裝抹了抹眼淚,然後放下手說道:“你能不能聽我解釋幾句?”
張小白說道:“說吧。”
尤其這種時刻,只要讓女人開口說話,一般的男人都會淪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