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八低聲說道:“你他麼哪頭的?”
對於這句話,小雪渾然不覺。
到覺得心裡有些暢快。
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再計較也沒意思,酒局繼續,只不過張小白沒再喝一口酒沒再吃一口菜。
看著這些人,就當看著一個笑話,視線落在小光頭身上,張小白皺了皺眉頭,實在猜不透他今天到底想幹什麼。
看向小雪姑娘,張小白會心一笑,不管她什麼職業,今天能幹出這麼漂亮的事,巾幗不讓鬚眉。
不得不說,這位年紀不大的姑娘在酒場上的交際應酬能力,遠遠高別人一籌,所見之人,估計只有程風能跟她相差無幾,就連胡亮都不行。
氣氛沒有那麼熱烈,又喝了一會兒,酒局進入尾聲,或許是喝大了,小雪不知道什麼時候趴在桌子上。
按道理來講,有開場白也得有結束語,不過老大根本沒那個意思,直接甩了一句,“結賬,下一個節目!”
“等等!”張小白忽然喝道。
站起身的那一刻,張小白氣息陡然一變。
進來的時候,他始終帶著笑臉,後來則是一副麻木的神情,而此刻,張小白眼中露著殺氣。
“你們走可以,那個姑娘留下!”
老八愣了下,陰沉的眼神看向張小白,“你他麼是誰啊?”
張小白扯了扯嘴角,“你知道你這是什麼行為嗎?你個傻逼!你這是犯罪!”
別人可能沒有察覺,可張小白都看在眼裡,那個老八趁姑娘不在意,偷偷在她酒裡放了東西,小雪這才倒下。
不用想就知道這孫子想幹嘛。
老八對小雪惦記已久,以前約了很多次她就是不出來,今天這場不管有沒有張小白,他早就做好了這個打算。
見事情敗露,老八狡辯道:“別他麼胡說八道,我表妹喝多了,我得送她回家!”
張小白看向劉寶,說道:“這事你管不管?不管的話我出手了啊!”
小光頭現在還蒙圈呢,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迷茫的問道:“咋了啊?”
張小白冷哼一聲,手指在他們面前一一指過,“我不是你們的爹,沒義務管教你們!以後坐牢挨槍子跟我沒有半毛錢關係,但是今天這事我他麼必須得管!”
“小小年紀不學好,仗著家裡有幾個臭錢為非作歹胡作非為,連他麼這種陰損的狗屁行徑都做得出來,你們還他麼要點逼臉嗎?”
“沒別的,你們禍害別人我沒看到,管不著,今天這姑娘必須給我留下!”
這幫人哪裡受過這個,露出憤怒的神情,就連老二和老五都表達著不滿。
猛然間,離張小白最近的老大抄起酒瓶就砸了過去。
張小白早有準備,只是胳膊一擋,酒瓶直接甩到地上,平時威風凜凜的老大揉著手腕喊疼。
張小白一抬腿,將老大踢了出去。
就這麼兩招,足夠嚇到這幫根本沒有經過什麼世面的二世祖。
以前打架,也就是仗勢欺人,充其量撿個軟柿子捏捏,實在不行了就花錢僱人,哪經過這個?
而且他們忽然想到老四曾經說過的話,這個白哥可是相當能打,如今一看,果然身手不凡啊。
正在這時,房門忽然被踹開。
門外出現幾個人,人人手裡拎著酒瓶子,為首的那位舔了舔嘴唇,喝道:“他姥姥!哪個龜孫不長眼?敢欺負我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