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夢妮嘶吼著:“張小白!你就不能成全我一次嗎?一次就好!”
接著便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手已經按住把手,張小白卻放下,背對著杜夢妮輕聲說道:“你別這樣好嗎?”
杜夢妮哽咽道:“張小白,你知道嗎?有一種愛叫調戲!”
倆人相識酒吧,杜夢妮為了考驗張小白演了一場戲,也是一種調戲方式。
張小白當她秘書,倆人共同給別人演戲,杜夢妮經常調戲他。
那一次,她開啟辦公室的隔間臥室勾引他;那一次,她在賓館說想睡他;那一次,她嚼了蘋果味的口香糖吻了他。
這些都是調戲。
她喜歡看他慌亂無措的樣子,喜歡看他吃癟的樣子,也喜歡看他生氣的樣子。
就是這麼多喜歡,最後成了愛。
一種明知不可得的愛。
直到他要走,這種愛完全爆發出來。
張小白輕嘆一口氣,說道:“還有一種愛,叫放手!”
梨花帶雨的杜夢妮轉過看向他,“對我就這麼殘酷嗎?”
張小白說道:“穿上衣服,我給你一夜的時間!”
不知不覺,倆人形成了一個習慣,喜歡在賓館的床上聊天,而且一聊就是一夜。
正是因為那些聊天,才打贏了這場仗。
大床上,倆人相對而坐。
杜夢妮眼淚已幹,情緒已好,當然也穿好了衣衫。
咧嘴笑了笑,杜夢妮說道:“我不美嗎?身材不好嗎?”
張小白說道:“美,身材也是極好!”
杜夢妮說道:“你是和尚?還是你……有病?”
張小白笑道:“我也不是和尚,身體也沒病!”
杜夢妮說道:“那你怎麼就不心動?”
張小白想了想,說道:“說實話,不是不心動,恰恰相反,而是楚楚欲動!只不過,我已經有了女朋友,不能做對不起她的事情!”
杜夢妮舉起一隻手,說道:“我發誓,不會告訴任何人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張小白搖搖頭,說道:“我的心不允許讓我做出這種事情,理智很好的壓制住身體的慾望!如果真那樣做了,我會吃不好飯,睡不著覺,甚至書都看不下去!”
杜夢妮嘆口氣,“還真是個好男人呢,可惜了,不屬於我!”
“你狠不狠遠大?狠不狠我爺爺?”
“談不上狠,只是心寒,不過我確實能理解你爺爺的想法,古代那些開國帝王其實都那麼狠,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