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事情並未結束,朱虹根本沒想過認輸,這些日子表現的如此沉淪,只是給他看。
暗地裡,朱虹進行著一個大計劃。
從第一次上了杜飛的床就已經開始了。
打電話的男子叫胡明,是這個計劃的實施者,是插入遠大集團的一枚釘子,也是一枚死士。
在這個社會,很少人願意當死士。
兩人相遇,純屬偶然。
有一次朱虹帶著母親去看病,母親檢查之時,朱虹去外邊抽菸,然後見到了胡明,
在醫院停車場旁邊的大樹下,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哭得像個傻逼。
見慣了世態炎涼人情冷暖,朱虹早就習以為常,原本不會在意。
可不知道為什麼,那天她偏偏對那個男人有了一點興趣,等他哭的差不多的時候,遞給他一支菸。
倆人抽著煙說著事。
男子有個妹妹,自小感情極好,為了他的學業早早外出打工,支撐那個殘破的家庭。
終於熬出了頭,過了兩年好日子,可是噩耗傳來,妹妹得了重病,花錢都難治的病。
妹妹深知這種情況,說不治了。
哥哥說不行,再難治也得治,必須得治。
治病得花錢,可重點是沒錢。
男子花光了所有積蓄,賣了老家的房子,可扔進醫院裡甚至翻不起一點浪花,離需要的那些錢仍然差的很遠。
一分錢難倒英雄漢,一個大男人只能躲在角落裡哭泣。
朱虹或許真被感動了,當時就說要幫男子。
那時候她有權也有錢,所以很容易幫助他,只不過前期之後還有後續治療的費用,依然很大。
然後張小白出現了,朱虹失敗了,某個時間的靈機一動,讓她想出一個計劃,找到男子後,提出一些條件,對方答應了。
每每想到這個計劃,朱虹總覺得這是上天的安排。
既然是上天的安排那就最大嘍,所以以後有什麼後果都不會內疚。
有死士嘛,出了事都是他的事。
朱虹腦中浮現出男子的形象,幾乎每個畫面都是他在醫院裡祈禱。
醫院的牆壁比教堂聽到更多的祈禱聲。
正在恍惚之中,門外駛進一輛車,杜飛拎著袋子推門而進。
“大美人,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