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麗走上前,捏起張小白的臉,讓他五官變形,“你個臭小子,終於想著回來了?”
張小白含糊說道:“疼疼疼!”
徐麗哪忍心這麼蹂躪弟子,趕緊鬆開手,輕輕撫摸著張小白的臉。
面板沒白也沒細,看來沒少吃苦。
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什麼。
張小白笑道:“徐媽,坐下聽徒兒慢慢道來!”
張小白不是一個講究排場的人,可這種場合他就想講究一回。
就如同天下所有的父母都希望望子成龍一樣,每個老師都希望自己的教出的學生有出息。
這個排場就是告訴恩師,你的學生混的真不差。
張小白將離開學校到暢飲,又到遠大集團的事情簡單扼要的說了一遍。
徐麗安靜的聽著,雖然他說的很輕鬆,但徐麗知道,這個世界上哪有那麼多無緣無故的成功?背後付出的辛酸淚水汗水別人看不到。
聽完後,徐麗一陣唏噓感慨。
“小白,徐媽為你高興,更為你自豪!”
張小白說道:“徐媽,說完了我的事,該說你的事和咱們班的事了!”
下午在小長節教育,劉潔已經說了一些情況,當時張小白雷霆震怒。
徐麗故作驚訝,“啊?沒事啊,我挺好,咱們班級也挺好的啊!”
坐在一旁的劉潔嘆息說道:“徐媽,我都跟班長說了,你還是說了吧!”
張小白握住徐麗的手,柔聲說道:“徐媽,讓弟子為你做主!”
徐麗一聲長嘆,開始訴說那些委屈而又憋屈的事情。
張小白聽著聽著,手指攥的咯咯作響。
良久後,徐麗擦拭了一下淚水,輕聲說道:“小白,這點委屈不算什麼,快畢業了,忍一忍都會過去的,他是校長,咱們能拿他怎樣?”
張小白一聲冷笑,“徐媽,這件事你別管了!我自有分寸!”
徐麗關切說道:“你可不能亂來啊!”
張小白笑道:“弟子是那樣的人嗎?”
沒怎麼吃飯,只是聊天,直到十點多才結束這場久別的重逢。
杜夢妮說晚兩天過來,給張小白一些敘舊的時間,卻早已訂好了賓館。
回到賓館,張小白點燃一支菸,站在視窗處看著洛城的夜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