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斯南鬆了一口氣,“就是因為之前的事情,所以我現在特別防備阮暖,我可以發誓,我當時絕對沒有碰到她,是她自己摔倒的。”
連欣欣點了點頭,“你放心吧,我已經相信你了。”
詹承言此時走過來,看見他們幾個有說有笑的,忍不住問,“你們說什麼呢?”
在詹承言來了以後連欣欣,恢復了以往淑女的樣子。
“只是在談論剛剛發生的事情。”
詹承言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但是也不想過多的談論這件事情。
而且,他總覺得阮暖,這個女人有些不對勁,阮暖前段時間約他出來的時候,說的那一翻話,他都記得。
雖然覺得阮暖,肯定不知道是從哪裡聽來的小道訊息,但是,他還是有一些莫名的在意。
詹承言作為學生會的主席,自然是特別忙的,沒有一會兒就被其他同學叫走了。
簡宜一看著詹承言的背影,眼底一抹深思。
此時醫務室裡。
阮暖躺在病床上,看著自己裙子上弄的一片狼藉,而且這件裙子剛剛摔下來的時候,不知道被什麼地方勾到了,最外層的薄紗竟然破了一個洞。
阮暖緊緊的握住手,不行,她需要想辦法,這件裙子的價格,她現在絕對賠不起。
如果當時的時候她能夠撞進顧斯南的懷裡,那麼一切都會迎刃而解,而不是像現在一樣,自己一個人坐在醫務室裡。
阮暖想一會兒,然後拿起手機,給馬知江,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阮暖聲音裡帶著哽咽,“知江,真是對不起你,我好像辦了一個特別大的錯,我真是非常對不起你,這件事情結束以後,我們兩個人就不要再聯絡了好不好?我突然發現,只要我和你呆在一起,總是讓你破費很多。”
果不其然,電話裡馬知江的聲音傳出來,“別啊,阮暖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今天晚上不是去學校晚宴了嗎,到底怎麼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馬知江知道,有很多女生都看阮暖不順眼,總是經常找她麻煩。
阮暖怎麼可能同意,矢口否認,“沒有,沒有人欺負,那裡可是學校宴會,怎麼可能有人在宴會上欺負我,只是你也知道,我和一些人的關係不太好,那些人也經常想讓我出醜,如果之後你聽見了什麼風言風語,肯定是其他人亂說的,你不要相信。”
“我怎麼可能會聽別人隨便說?我的為人,你還不瞭解嗎?”馬知江一邊拿著手機一邊往外走,今天晚上他並沒有去學校晚宴,而是和一群哥們在外面玩,包廂裡面實在是太吵了。
阮暖低頭,這才把自己想說的話說出來,“今天宴會上,我不小心弄破了裙子。”
馬知江剛剛走出包廂,就聽見了這麼一句,他眼皮一跳。
阮暖,“我也知道這是我的錯,你不用替我償還,我自己做錯的事情,自己負責,不過,我手裡現在沒有這麼多錢,所以想要請你先墊上了,我一定會努力打工還錢的。”
馬知江故作大方的笑笑,“開玩笑,就是一件裙子,不用緊張,花不了多少錢的。”
“不行的,這件裙子是我自己弄壞的,我現在把錢湊一湊,我手裡應該有1000塊錢,我可以先還給你,剩下的,剩下的我以後再給你,可以嗎?”
馬知江表明瞭告訴阮暖,這就是一件普通的裙子,放在心上。
一直在掛了電話以後,馬知江,臉上才露出心痛的表情,那件裙子可是天價,聽說還是什麼已故設計大師,創作的最後一件作品,有很深遠的意義和影響。
說實話,他現在也還不起。
可是作為一個有大男子主義的馬知江,他怎麼可能會讓一個女孩子還錢,所以現在就是打碎牙齒往肚子裡咽。
馬知江現在手都有些哆嗦,把手機放在口袋裡,轉身走進包廂,小包廂裡這些狐朋狗友們一個人借了點錢,湊了湊,結果還差十萬。
“臥槽!”
……
簡宜一今天晚上並沒有回家,而是住在了學校裡,雖然他有一陣是回家住,但是學校的宿舍,一直保留著。
“宜一,詹大少爺在宿舍外面等你,說是找你有些事。”
一個同班級的女生走到簡宜一,宿舍的門口說。
簡宜一點頭,“知道了。”
然後,簡宜一,才發現原來自己的手機,不知道什麼時候關機了,可能是沒有電了。
手機充上電,簡宜一拼了一件外套就走向樓下。
詹承言站在宿舍門前的一棵柳樹下面,他穿的還是宴會上的那件西裝,可能是一直沒有回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