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宜一輕笑一聲,目光銳利的看向阮暖,“只有一個人心裡在想什麼才會覺得別人說什麼都是這麼想的,你以為有錢人的錢都是大風颳來的嗎,他們坐在辦公室裡24小時,熬的眼睛都紅了,需要面對各種的壓力,各方資金的催促,需要陪著自己的客戶喝酒,喝到胃穿孔,每天連軸轉的坐車飛機住酒店,連續幾天不休息,每天晚上只睡三四個小時,所以,你憑什麼覺得有錢人不知道艱辛。”
簡宜一當前一步,她這一句話其實很早就想說了,“不要把貧窮當做藉口,當被人人努力的時候,你還在睡覺,當人家小時候在學鋼琴,小提琴,高爾夫的時候,你就會在大街裡瘋跑著玩。然後再人家能考上斯坦福,而自己只能上三流的大學的時候。你輕飄飄的一句,‘人家有錢,所以就能隨便的上那些好大學’,可是,你知不知道你這輕飄飄的一句話就毀了人家20年的努力。”
阮暖沒忍住,退後了一步,因為現在簡宜一的表情真的讓人有點害怕。
簡宜一突然嗤笑一聲,“只有沒能力的人才會在這裡怨天尤人,只有心思齷齪的人,看什麼都是齷齪,也只有想不勞而獲的人,都認為別人也是不勞而獲。”
“所以,阮暖我在這裡奉勸你一句,不要認為有錢人就很了不起,不要以為有錢了以後,所有人都能順著你,一山更比一山高,這句話不是沒有道理的。當你站在有錢人的角度,就會看到那些更有錢人,人的慾望是無限的,對金有錢的渴望力也是無限的,對權力的嚮往更是無限的。”
“有些東西在你沒有的時候就拼命的想要,結果在你有了之後,你就會發現更好的,更大,更漂亮,這就是人,你懂了嗎。”
說完以後,簡宜一轉身然後看下蒲非,“還不走嗎?”
蒲非回神,然後輕笑一聲,看了看現在呆愣在原地的小女生,這個女生現在這個樣子,也只騙一騙那些沒有見過世面的富二代而已,想當年他可是在巴黎的時尚圈混過的,那些模特們的招數可都厲害多了。
阮暖這點小小的手段,在他看來根本就不夠看的,太低階,也太小兒科了。
你可以看一看那些現在事業愛情都美滿的富貴家庭,有哪一個女主人是在家裡做全職太太的,凡是有點能力的,在外邊都得別人都得叫人家一聲“總”。
那些在家裡做全職太太,手裡沒什麼半點權利的,哪個不是這一天打小三,明天打小四,冷不丁的幾天還冒出來一個私生子私生女,一天天的得熱鬧死。
除非女人有特別可靠的孃家可以作為靠山束縛一下男人,但是不要忘了,山有一天也會倒的。
所以啊,女人也得有魅力,只會在男人裡面玩些小心機,那都是別人玩,剩下的。
“來了。”蒲非跟上簡宜一。
顧斯南看著簡宜一的背影,臉上的神色複雜難辨,不知道在想什麼。
阮暖突然就反應過來了,她急急忙忙地看向顧斯南,“顧斯南我根本就沒有這樣想,你要相信我,我就是覺得剛剛簡宜一說的那些話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