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很多國家地震部門都已經監測到科考船活動的區域內海底火山頻繁波動的訊號,徐平安也下令讓科考船換個地方,結果,進行考察的那些教授博士集體反對。
為此,徐平安不得不增加了幾億的費用來保障他們的安全,現在,海底火山還是爆發了,徐平安詢問孫文斌的第一句話就是有沒有人員傷亡。
“一位叫波克的澳大利亞國籍的員工死亡,救援的兩艘單人潛艇駕駛員死亡,還有另外六人受傷,其餘的都沒事,我們近最大努力搶救了”孫文斌直接說道,徐平安聽完後揉了揉自己的腦袋。
“善後怎麼處理”徐平安繼續詢問道。
“傷者已經送到紐西蘭的醫院進行救治,死亡的人員已經通知其家屬跟澳大利亞當局了,按照相關法律進行補償”孫文斌直接說道。
“波克家屬是什麼意見”徐平安繼續詢問道。
“波克家屬很平靜,他們在兩個月前就接到了波克的影片留言,按照波克的留言,其家人不得追究他在考察中死亡的事情”
“去年事情鬧得那麼大,都知道怎麼回事,我們能夠救出其他十幾個人已經很不容易了”孫文斌一臉無奈說道。
“你通知布魯斯了嗎”徐平安詢問道。
“已經通知了,按照程式,我是第一時間通知的布魯斯律師,布魯斯律師已經啟程前往澳大利亞處理這件事,...............”孫文斌詳細的彙報了一下。
“跟布魯斯保持聯絡,儘量低調的處理好這件事”
“預計海底火山什麼時間可以平靜”徐平安直接說道。
“徐總,根據推論,再有一天的時間就可以結束噴發,不過,這一次海底火山爆發也形成了一股海嘯,我們由於位置的緣故,船體受損不大”
“這裡地處茫茫大海,距離最近的國家都有上千公里,因此不會造成人員損失”孫文斌直接說道。
“其他科研人員同意撤離嗎”徐平安詢問了一句。
“還有一行人不同意撤離,他們說,要將波克的遺志貫徹下去,必須要取得成果”孫文斌直接說道。
“立刻撤離,哪怕綁也要將他們撤離,目前還是不穩定的,什麼時候再來一次也不是不可能的,我們不能在冒險了”
“一旦輿論開始發酵,我們會非常被動的”徐平安直接說道,跟孫文斌又聊了幾句掛掉了電話,揉揉自己的頭。
事情僅僅過去了三天,澳大利亞的媒體就開始報道起這件事了,事關天啟集團,很快,全球各國的媒體都開始報道起來。
【研究人員死亡誰之過】這篇文章非常的有市場,客觀的講述了事情的前因後果,看完這篇文章的人都很難說出是誰的錯誤。
天啟集團海洋研究所已經做到極致了,研究人員用絕食威脅研究所必須去考察,而且一個個還拍攝了影片作為遺言。
為了這些任性的科研人員,天啟海洋研究所損失了兩艘單人科考潛艇,連帶著還有兩名駕駛員死亡,損失不可謂不大。
科研人員為了科研不要命的研究讓人敬佩,可其他人員的死亡該怎麼算,這件事在全球引發了距離的討論。
老話說得好,不怕沒好事就怕沒好人,天啟集團一路崛起斷了不少人的財路,在有心人的推動下,一股讓天啟還有研究所公開研究課題的輿論正在形成。
布魯斯帶著公共危機處理小組已經在行動了,花費不少,可也阻擋不住這種言論,非常多的人都在好奇,世人的好奇心完全被勾引出來了。
到底是什麼研究課題可以讓這些教授博士如此的冒險,連自己的生命安危都不顧了,這顯然不是一個小課題,肯定是一個重大的研究專案。
輿論風暴愈演愈烈,全球的主要媒體都在盯著這件事,幕後的黑手太多了,所有的壓力都開始朝徐平安這裡壓過去。
澳大利亞方面不是不想追究這件事,而是因為根據他們的法律,波克家人放棄了追究天啟海洋研究所的權利,再一個還有波文實現準備好的遺言影片,這都讓司法無法接入。
就在這個風口浪尖的時候,一家媒體曝出了一個爆炸性的訊息,天啟海洋研究所派人將所有的研究員給綁離了科考船,禁止在進行研究,理由是風險太大。
這些人在紐西蘭下船恢復自由的時候,就直接到紐西蘭高等法院起訴,要求天啟海洋研究所恢復他們的科研專案,否則就絕食,這些人直接坐在法院的門口真的開始絕食抗議了。
非常多的媒體都拍下了這些研究員在法院門口靜坐絕食的畫面,不少人都接受了採訪,紛紛表示自己已經錄製了遺言影片,真出事危機死亡了,不是天啟研究所的責任。
很多媒體都詢問他們在進行的是什麼科研專案,都沒有說,這就更加讓人好奇了,媒體們開始給徐平安壓力,紛紛要求徐平安解釋這件事。
很快,不少國家也發言了,說的很婉轉,我們理解天啟集團的做法,可這件事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人們需要真相。
布魯斯,霍爾,陳青山,張建斌等等,很多人都給徐平安打電話了,公開吧,在不公開就會引起更大的輿論風暴。
就在這個時候,原來科考船所在的位置再一次的出現了火山爆發,動靜不小,這是幸虧研究所將所有研究員給綁回來了,否則,還是要出現重大傷亡的。
徐平安再三的考慮之後,長長的嘆息一聲,在微博,臉書,推特三個社交媒體上發表了一個宣告,公開了研究課題。
天啟科考船在進行海洋生物考察時,發現在海底火山口生存著一種特殊的珊瑚蟲,根據推論,海底火山口應該的生命的禁區,是什麼力量讓這裡可以存在這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