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于銀雖然一直被綁在馬上,但是事情發展的過程,他完完全全看在眼裡。
從頭至尾,魏延就像一個勇士一樣,將所有人的光芒都蓋了下去,即便是典韋武藝還在魏延之上,依然是不如它耀眼。
剛開始的時候,鮮于銀還很不服氣,他以為魏延能夠活捉他完全靠的是運氣。
但是,現在他不這樣想了,他明白,魏延要殺他易如反掌。
直到他被帶到魏延跟前,他還是懵的,他不怕死,否則也不會來當兵。
只不過今晚這事處處透著詭異,這十幾個人是哪冒出來的?他們穿著叛軍的衣服,為什麼還要打叛軍?如果是投誠的叛軍,為什麼還把我抓了?
鮮于銀失魂落魄的看著魏延,他想說幾句二十年以後又是一條好漢之類的豪言壯語。
但是,在魏延面前,他一句也說不出。
“幹嘛呢!”突然魏延嚎了一嗓子,把走神的鮮于銀驚醒了。
他看著魏延在擒他過來的那人屁股上踹了一腳。
“對鹹魚將軍不知道客氣一點嗎?”魏延瞪了那人一眼,然後嬉皮笑臉的給鮮于銀解開繩子。
“這……”鮮于銀持續懵圈中。
“誤會……誤會了!”魏延說道:“咱們是一夥的,你看這是張純的腦袋,我這也是著急追張純,所以沒功夫跟鮮于將軍解釋。”
“那你們是……”鮮于銀小心的問道。
“將軍認識田豫田國讓嗎?”魏延反問一句。
“田兄那?某雖不曾見,饒嚮往已久。”鮮于銀驚訝不已。
魏延呵呵一笑,指著那十幾個人說道:“這些都是國讓兄的家僕,我是他的朋友。”
“哦……原來如此,失敬失敬……”鮮于銀趕緊拱手作揖。
“呵呵,鮮于將軍客氣了,……那個……不知鮮于將軍現任何職?在哪裡工作?”魏延問道。
“不敢,小弟現在閻將軍部下為校尉。”鮮于銀說道。
“閻將軍是……?”魏延繼續問。
“啊……就是閻柔閻將軍。”鮮于銀有些意外的看了看魏延。
他心裡不禁再次冒出那個疑問,這貨哪冒出來的?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呵呵……原來是閻將軍的部下,失敬失敬……”魏延假客套。
這就有點尷尬了,誰都知道你不認識人家,你還在這惺惺作態,要不是攝於他的威勢,都恨不得過去給他一腳。
“鮮于將軍啊,你看這些俘虜,這些繳獲的財物,以及張舉和張純的人頭……”
“明白,明白。”鮮于銀尷尬的笑笑,“小弟一定代為稟報,讓閻將軍為……那個……怎麼稱呼?”
“呵呵,小弟魏延字文長,幷州人士。”魏延道。
“呵呵,小弟一定待我稟報,讓閻將軍為文長兄請功。”鮮于銀說道。
“還有典韋典大哥,以及這幾位兄弟。”魏延指著典韋等人說道。
這樣一來,所有人都尷尬了,你這邀功也太明顯了吧。
魏延倒是不覺著不妥,自己光明正大立功,就應該光明正大邀功受賞。
“好好,小弟一定代為稟報。”鮮于銀再次保證。
“走吧,田兄還在城裡呢,咱們去跟他匯合把,他一個書生,獨自留在那裡也不安全。”魏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