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荊棘之花凋零了,不等倫特將她踹下場,場主擺了擺手,兩個打手迅速上臺將她拖走。
這個女人不僅僅是個拳手,還是個非常好用的道具,能夠排洩慾望的道具。
至少房間裡那位,就非常享受她的服務。
黑荊棘之花的慘狀讓觀眾們震驚,場上這個大塊頭少年,是真的沒有把她當成一個性感尤物對待啊。
觀眾們逐漸躁動起來。
“太狠了吧,這樣的尤物在面前晃,他竟然一眼都不看的?”
“是啊,換我上去,我能看死她!”
“哼,恐怕還沒等你看死她,她就踢爆了你的頭!這可是黑荊棘之花,我們應該關注的是這個人竟然打贏了她!”
“不僅僅是打贏,而是贏得很輕鬆啊,不過他也真下得去手,那女人肚子裡應該一片稀爛了吧。”
“嘖嘖,我要上場,絕對打不了她一點,我寧願死在她那一雙銷魂的長腿之下!”
倫特才不管觀眾的反應,他只在乎瑪德琳的感受,大塊頭一甩頭,驕傲地看向同伴們。
瑪德琳帶頭,大家不約而同地向倫特伸出了大拇指,包括被歐菲娜捂著雙眼的艾琳娜,她還伸了兩個。
倫特看到瑪德琳嘴角帶笑,大受鼓舞,頭也不回地伸出手指向場主。
場主受此挑釁,開始一件一件褪去衣服。
眼力極佳的羅格忽而看到場主脖頸上帶著的項鍊上,有一個他很熟悉的徽記,一面盾牌,幾點雪花,那是曾經在唐恩子爵身上看到過的霜盾家族的家徽。
“這黑荊棘搏擊場竟然是霜盾家族的產業,那房間中的人,不會正好是唐恩吧。”羅格暗想。
麗莎參加帝國學院大比的事唐恩肯定知道,以他那糾纏不休的惡劣性格,大機率會來奧登斯的。
而這樣一個陰狠的人又有很大機率在自家這骯髒的搏擊場尋求刺激。
回想起伊普尼港時唐恩最後對眾人說的話,還有倫特那踹飛他的一腳,羅格向倫特打了幾個隱蔽的手勢。
好哥們之間的交流不需要太複雜,倫特略微點頭示意,表示明白。
場主赤膊上場,不忘發表一下戰前感言,“小子,能戰勝黑荊棘之花算我小看你了,不過這次真的是你最後一戰了,還有什麼想說的,趕緊去和那個小妞說。”
倫特不為所動,用話語搞人心態,他見得多了,大姐頭歐菲娜和他對練時就經常用瑪德琳數落他,關鍵是還很管用。
見倫特沒什麼反應,場主決定加大力度,本來普通的臉變得淫賤,怪笑著說道:“怎麼,不相信?那邊那個是你的女人?哦,或許還不是。不過沒關係,我決定留你一命,我要當著你的面玩弄她,將她折磨到死!”
從某種意義上講,場主贏了,因為他找準了倫特的軟肋,成功激怒了他。
但從另一種意義上講,他輸了,輸得很徹底,因為他沒有看清楚倫特真正的實力。
這位黑荊棘搏擊場的場主是個高階武者,從一場場死鬥搏擊之中存活下來,被霜盾家族提拔重用。
接觸到了貴族的糜爛生活,再加上有了些權力,場主變了。
日常訓練馬馬虎虎,飲食沒了節制,更是在女人的肚皮上透支了太多的精力。
幾年過去,他不進反退,身體不復之前那麼矯健,不僅如此,就連以前對對手準確的判斷力都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