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壁畫,眾人繼續前行。
這一路,眾人大部分時間都是在漆黑的溶洞中穿行,偶爾出了溶洞,則是在深不見底的漆黑峭壁之間的狹窄棧道上。等走完了這段有驚無險的過道,眼前再次豁然開朗。
印入眾人眼簾的,是一座巨大的地下空間。
這空間中滿地灰燼,到處都是倒塌的石柱和崩毀的雕塑,一片狼藉。
“有人曾來過這裡!”柯布打量四周,“這裡有人為破壞過的痕跡,而且很明顯,最後這裡被一把火燒了。”
這一點,是個人都能看得出。
這地下空間視野十分開闊,眾人一邊四下打量,一邊深入,最後眼見滿地灰燼殘垣,也看不出什麼危險,乾脆四散開來,分頭查探情況。
十分鐘後,大家重新在空間中間集合。
“這是一條死路。”阿瑟率先開口,對何邪道,“廣場盡頭和上面都是巖壁,我們現在應該在一座地下山的山腹之中。”
“我發現了這個。”安德莉遞給何邪一個被燒得黑乎乎的東西,看樣子似乎是一塊金屬。“上面有字,應該是日文。”
何邪接過看了看,回頭招呼道:“洋子,你過來。”
這個日本女孩一聽何邪叫她,下意識一個機靈,隨即急忙快步向這邊走來,生怕晚了一秒。
何邪把金屬片遞給她:“看看上面寫的是什麼。”
洋子急忙小心翼翼接過,仔細辨認了番,有些不敢看何邪的眼睛,低頭輕聲道:“是、是防疫給水部支隊,這應該是一塊身份牌。”
另一邊,胡八一和王凱旋面面相覷。
“老胡,我怎麼有點看不懂了?”王凱旋壓低聲音道,“老何弄死了這妞的尊師,還差點連她一塊弄死,按理說,這妞不得把老何恨死?她怎麼這麼聽老何的話?”
胡八一不確定道:“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王凱旋有些懵圈:“怎麼整?”
“是症狀的症,不是整!”胡八一沒好氣道,“這是一種病,簡單來說,就是被害人對施暴者產生好感、依賴性、甚至在精神上崇拜施暴者的一種病。”
“這不就是賤嗎?”王凱旋疑惑道,。
胡八一愣了半天,最終嘆了口氣,無力道:“這麼理解也對。”
“切,一個字兒能整明白的事兒,非得繞十八個彎,顯你有學問啊?”王凱旋鄙夷道,“我看老胡你最近對楊參謀也賤吧嗖嗖的,你趕緊去醫院查查吧,保不齊你也得了這賤病。”
胡八一瞪眼,但不等他說話,一邊一直豎著耳朵的雪莉楊先不樂意了:“胖子,躲在背地裡八卦別人,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又不是我一個人自言自語,你咋不說胡八一呢?”王凱旋反駁道。
“老胡!”
就在這時,那邊何邪向胡八一招招手,三人互相瞪了一眼,結束談話,一起向那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