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刺哼著小曲兒跟在夜鷹的身後.左右環顧著總統府內豪華的景象.大理石鋪成的光潔地面上閃動著他吊兒郎當的影子.瞧他的模樣完全是在逛菜市場.根本沒有一點莊嚴的樣子.
夜鷹十分無奈地轉過頭.求饒似地對軍刺說:“我說大哥.你就不能在外面等我嗎.”
軍刺呵呵一笑.咧開一口白牙的嘴說:“隊長.咱也沒見過這麼氣派的總統府.上次轉了下m古人的總統府也就是匆匆看了下.根本沒看全.古人的總統府要是跟拉爾的總統府比起來.也太掉價了.”
夜鷹苦惱地笑了起來.他對軍刺舉起了手說:“大哥.你就饒了我吧.好歹現在咱們是外賓.在人家一國之內最嚴肅的地方.你就給我漲漲臉行不行.出去等吧.別在這丟人現眼了.”
軍刺不情不願地轉過頭.在訕笑著的總統府侍衛的帶領下嘟嘟噥噥地朝外面走去.直到他轉過迴廊看不見身影了.夜鷹才心虛地吐了口氣.
跟著帶路的侍從.夜鷹又到了謝菲爾總統的辦公室.謝菲爾總統似乎已經等待了他很久.甚至是連他的辦公室內一個人也沒有.只有兩杯咖啡在冒著熱氣.
夜鷹又坐在了那張舒服的沙發裡.寬鬆的動物皮包裹的沙發一下子讓夜鷹緊繃的身體整個兒放鬆了下來.夜鷹甚至都不願意抬起屁股離開這裡.
謝菲爾總統仍是客氣地朝夜鷹笑了笑.指了指夜鷹面前的咖啡.謝菲爾總統十分有禮貌地說:“夜鷹先生這幾天應該是累了.喝杯咖啡吧.今天的咖啡是從東非那邊過來的.那裡可是盛產好的咖啡.我想接下來您肯定要講不少話吧.先喝點東西提提神.”
夜鷹會意的一笑.沒想到他的來意這個看似身形臃腫的總統卻是什麼都知道了.他端起咖啡.微微泯了一口.一股濃濃的咖啡味瞬間包裹了整個舌頭.似乎是打劫的囚犯.就這樣帶走了他口中唯一的一點味覺.剩下的全部是咖啡的香甜.
看到夜鷹的眉頭微微翹起.謝菲爾總統微微一笑:“怎麼樣.不錯吧.我想.夜鷹先生的問題.現在可以暢快地問出口了吧.”
夜鷹呵呵一笑.禮貌性地朝這個似乎什麼都知道的總統點點頭.直覺告訴他.今天的謝菲爾總統雖然和平時一樣.不過一定能帶給他一點不一樣的訊息.
夜鷹放下咖啡杯.禮節性地問道:“謝菲爾總統似乎知道了我在草原上遇到了誰.”
謝菲爾總統聽到夜鷹的話.頓時哈哈一笑:“拉博是我衛隊裡一名隊長.他剛回來便向我報告了一切.對於你們的遭遇.雖然我沒有看見.可也大致瞭解.你要知道.拉博講故事的能力.完全是一流的.”
夜鷹點點頭.既然謝菲爾什麼都知道.他也不想廢話了.夜鷹直接問道:“那我想請問.謝菲爾總統您知道米國人的黑水公司在拉爾到底扮演的是什麼角色嗎.我抓到的人他們只是一個棋子.完全聽上面的安排.他們什麼也不知道.”
謝菲爾總統淡淡問道:“那你想知道什麼呢.”
夜鷹的眼神緊緊盯著謝菲爾的臉.他想從這張黑臉後看清這個老狐狸到底在想什麼:“我想知道的是.黑水公司以及米國人.到底和拉姆是什麼關係.”
“這很重要嗎.”謝菲爾有些不在意的問道:“我想你對付的或許就是拉姆.至於那些僱傭兵.隨時都可以派軍隊去圍剿他們.拉姆才是最重要的.”
夜鷹嚴肅地對謝菲爾說:“謝菲爾總統.我相信您肯定很清楚米國與我們的關係.也應該知道黑水公司到底是個什麼公司.如果他們和拉姆有關係.那將是十分糟糕的事情.”
謝菲爾總統呵呵一笑.似乎對這些都不是很在意.
他微笑看著夜鷹說:“夜鷹先生.不要太緊張.諸如你所知.米國在全世界都扮演著世界警察的角色.在亞洲.在歐洲.在非洲.哪裡都有他們的身影.他們要的.無非就是絕對的控制權罷了.”
“至於黑水公司嗎.”謝菲爾總統冷冷一笑.似乎更加的不在意了:“那隻不過是個專門盛放戰爭垃圾的地方.他們不光為錢而戰.也為政治而戰.不過據我瞭解.以拉姆這個愛國人士的思路.是不會和這些垃圾湊合在一起的.就算是在一起.他們也只是暫時的利用罷了.”
夜鷹騰的一下站了起來.他有些激動的看著謝菲爾總統:“謝菲爾總統.我想知道的是.拉姆這個人.到底是怎樣的人.”
看著夜鷹激動的表情.謝菲爾呵呵一笑.慢慢靠回了椅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