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納蘭夜爵輕笑了下:“演出什麼時候結束?”
納蘭夫人嘖嘖稱奇:“不會吧,兒子你什麼時候這麼孝順了,接我回家麼?”
納蘭夜爵:“不是。”
要接,也是去接他的小女人。
納蘭夫人撇嘴:“就知道你沒這份孝心,哼,我專心欣賞我家小云兒了。”
納蘭夜爵:“……”
明明,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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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軸曲比開場曲,要厚重磅礴得多。
當秦心修長的手臂,有力地揮下最後一個音拍,觀眾席愣了幾秒,才爆出轟鳴的掌聲。
很多人不知不覺都流下了淚水。
音樂給人的震撼,是情緒的攪動也是靈魂的安撫,新的一年,她們也要像雲先生指揮的熱血節拍一樣,去勇敢翻開她們人生的篇章。
掌聲中。
秦心悠然轉身,深深鞠躬。
音樂治癒著觀眾,也治癒著她。
如果說學賽車是她學術研究疲累之際的宣洩,那麼音樂就是她迷茫時滋養她想象力的沃土。
如果沒有這兩個業餘愛好,她學術之路不會那麼突飛猛進P的研究,就是在她指揮過一場大型交響樂演奏後,突然產生的靈感。
細胞的重組,不就像是樂團裡每一個樂手的配合麼,你給她不一樣的位置,她就能給你不一樣的驚喜。
秦心向觀眾鞠躬,感謝這個舞臺賦予她的靈感。
然而。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沒上臺,她的狐狸面具搭扣鬆動了。
她鞠躬起身的時候,面具驟然滑落。
一張白淨清冷的面容,驟然展露在眾人的視野裡。
秦心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