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聽說了嗎?半月前,齊王和瑞王在大理寺監牢,不知被何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擄了去,昨日才被人找到……”
“在何處找到的?”
“長安城東郊張氏農場的豬圈裡……你們猜有荒誕?被人發現的時候瑞王正和豬躺在一起……”
“齊王更慘,不知被誰取了下身的那東西,還扔進了龍陽窟裡,被裡面的人折磨了一整夜。”
“他們如此遭遇,也算是老天開眼,報應不爽。誰不知道這兩個王爺囂張跋扈慣了,多少姑娘被他們害了清白名譽,卻申冤無路。”
……
長安城朱雀大街的官道上,一架鑲金雕玉的華貴馬車疾馳而過,朝著皇宮的方向駛去。
街道兩旁百姓們對宮闈秘事的議論打趣之語,傳入了車中人的耳朵裡。
陸若瀾繃著那張精緻的臉,憤恨地咬緊牙關,緊緊握著拳頭,指節泛白。
一入宮門,直接奔向昭賢殿,瞧見東方晗正在後園中給花草修剪枝葉。
“你倒是有閒情雅緻擺弄你的花花草草?”
東方晗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乖順地對陸若瀾行禮。
見到眼前這個嬌柔女子,雖說是皇帝,但還是識大體的以長姐為尊,陸若瀾的盛氣去了一大半。
“齊王和瑞王的事情,你都聽說了吧。”
東方晗故作憂愁之色:“二位兄長眼下情況很是不好,狀如瘋癲。”
陸若瀾帶著命令的語氣道:“快些下旨,將他們請出牢獄。”
“長姐……這恐怕……”東方晗怯生生躲閃著陸若瀾凌厲的目光,“二位兄長之前是因罪入獄,攝政王不會同意……”
陸若瀾譏諷一笑,“你這個皇帝當的真是窩囊,什麼都要聽陸辭川的,要不直接把皇位讓給他坐?”
“長姐,您知曉的……晗兒並無意什麼皇位,但這是母親生前的最後一道旨意……”
不提皇位之事還好,一提起來倒是觸到了陸若瀾的逆鱗!
她至今想不通,為何這個嬌滴滴草包會被母親選為下一任帝王!
“東方晗,奉勸你和本宮站在一處,不要再軟骨頭的聽從陸辭川之令。你難道看不出嗎?他現在敢對齊王和瑞王下此狠手,下一次就會輪到你我。”
不等東方晗做出反應,陸若瀾變拉扯著她一路回到內殿,於桌案前,她從懷中掏出一張赦令。
“將皇帝玉璽拿出來,蓋印。”陸若瀾命令道。
東方晗面狀窘迫地搖著頭:“長姐,不可。”
“有何不可!”陸若瀾沉著臉,伸手便要去搶奪被東方晗緊握手中藏在身後的玉璽。
“給本宮拿來!”
二人一搶一護,混亂之際,盛氣凌人的陸若瀾衝著眼前之人的臉龐一掌揮下。
驚得東方晗趕緊閉眼。
誰知掌行半空,竟被一隻強有力的大手劫住。
那隻手,緊緊地握著陸若瀾的手臂,力道彷彿是要將她的骨頭捏碎。
陸若瀾吃痛擰眉,望向來者,正是狗東西陸辭川。
陸辭川懨懨地甩開長公主的手臂,像是觸碰了髒東西般,嫌棄地斜睨了她一眼。
另一手護在東方晗的身前,不讓陸若瀾靠近她半步。
“長公主這是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