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師兄怎麼知道的?”林幽幽有些驚訝,旋即便明白過來,畢竟田麟是田擎天的兒子,從小生活在雲崖宗,肯定見過有人點亮了石球,說不定他自己也點亮過石球。
“莫不是田師兄也點亮過石球?”
“你看我活的好好的,像是點亮石球的人嗎?”田麟忽然挺了下來輕笑道:“哎呀呀,說漏嘴了,一不小心說了不該說的事情了。”
林幽幽眼底閃過一抹精光,她何其聰明,知道田麟是故意掉她胃口,一臉媚態的靠近田麟在他的耳畔輕輕吹風,氣吐香蘭,“田師兄,你就告訴人家嘛,為什麼沒有點亮石球才能活得好好的。”
田麟聳聳肩表示他也不知道,“具體什麼情況父親也沒有和我說,但是我看到過點亮石球的師兄弟很多,至今不下於五十人,他們大多都是橫死,你說是不是很奇怪。按照我父親的說法,凡是能點亮石球的人都是天才,都能修煉本宗的鎮宗寶典,相傳如果修煉有成的話,那就是神仙了。”
“可既然如此,為何掌門他老人沒有修煉?”林幽幽剛說出口,然後急忙捂住小嘴小聲道:“難道掌門不能點亮石球。”
“是呀,所以哦父親他才活了這麼久!”田麟冷笑一聲道,“師妹,這事情你可不能亂說啊,甚至連孟尋也不能說,不然不僅孟尋得死,你也要死!”
林幽幽嚇得花容失色,然後強做鎮定道:“可是師兄你不是和我說了,難道你不怕死?”
“怕啊,我當然怕死。可誰讓我是掌門的兒子呢,在說了,這件事情我只告訴你一個人了,其他人我都沒說!你明白我的意思吧。”田麟邪邪一笑,氣質陡變,與之前彷彿變了一個人。
臨走前,他的大手在林幽幽挺翹的臀部上狠狠捏了一把道:“師妹是個明白人,應該知道我是什麼意思。”
林幽幽的表情陰晴不定,待田麟徹底走遠,她才恢復平常的神色。她沒有離開,而是在殿外一直等待著孟尋。
直到天色漸晚,孟尋才從大殿內走出來,看到蹲在石獅下的林幽幽他很是感動。
“還沒走?”
“擔心你!”
“……”
夕陽下,兩人的身影交錯在一起,只是林幽幽沒有將田麟的話告訴孟尋,孟尋也沒有將田擎天與他說的話告訴林幽幽。
距孟尋來到雲崖宗已經一個多月了,這些天孟尋除了練功就是陪著林幽幽在山中閒逛。
一個月前,雲崖宗有新招來了一批弟子,人數不多,大約有三十幾人,其中又有三人點亮了石球,不過很可惜這三個人相繼不久便暴斃了。
然而這三個人的死,在整個雲崖宗並沒有造成過大的轟動,田擎天所給的解釋便是三人練功出了問題走火入魔導致筋脈盡碎。
今天,孟尋又是一大早起來就去內山開始練功,今天也是他一個星期沒有看見林幽幽了,當然主要是他沒有時間每天一直練功到深夜,第二天一早便早早的又去練功了。
“孟師兄今天又起的這麼早啊。”
與孟尋打招呼的是住在隔壁的師弟,名字叫徐帆,一個月剛進雲崖宗,天賦不錯才被雲崖宗安排在孟尋的隔壁。
“嗯!”孟尋依舊不善於人打交道,只是點點頭算是回應了徐帆。
“師兄且慢,師弟有話對你說!”說罷徐帆打量了四周,見沒有人才邀請孟尋去房間。
孟尋有心拒絕,可是見徐帆一臉嚴肅的表情也就沒好意思拒絕,說不定他真的有什麼要是商量。
“孟師兄已經快一個星期沒有見到林師姐了吧。”
徐帆給孟尋倒了一杯茶,孟尋說了一聲謝謝,只接了過來,象徵性的抿了一下便放了下來。
“的確有一個星期沒有見到幽幽了,這一個星期我很……”
他連‘忙’字還沒有說出口便被徐帆打斷了。
“師兄,平時你對我教導怕頗多,我對你也很感激。作為師弟,我也不想隱瞞了。就算你練功在忙,難道林師姐抽空看你的時間都沒有嗎?”徐帆的話如同驚雷在孟尋的腦袋炸開,他有些慌了,比當初遇到妖獸時還要慌。
“可能她最近也在閉關吧!”孟尋的聲音很輕很淡,輕到他自己都快要請不見了,淡到幾乎沒人相信他的話。
“我前天撞到了林師姐與田師兄在內山行苟且之事,當時不敢聲張懷疑林師姐是被田師兄逼迫的,畢竟田師兄的口碑不是很好,所以當時就沒有考訴你,知道昨天晚上,我看到林師姐主動去找田師兄,我才知道事情不是我想的那樣。
師兄,你先不要反駁,如若不信,你可以現在就去田師兄的住處,想必現在他們還未起床。”
徐帆話語堅定,可是他越堅定,對孟尋的打擊便越大。
林幽幽的一顰一笑再次浮現在孟尋的腦海中,然後再次浮現林幽幽在田麟的身下婉轉承歡,血絲布滿了他的雙眼。
“田麟!”
孟尋怒吼一聲破門而出,不顧徐帆的阻攔直奔田麟的住處。
清晨整個雲崖宗還未醒,別被孟尋的一陣怒吼給吵醒了。
田麟的住處。
孟尋站在門外,雙眸盯著房間內晃動的影子氣喘如牛。他直接破門而入,正好看到林幽幽爬上視窗準備跳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