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引起了旁人的注意,媽媽停止了張貼,充滿渴望的問著別人。
“先生,你有沒有見過這個女孩子?”
“小姐,你有沒有見過這個女孩子?”
“大姐,你見過她嗎?”一連問了幾個人,都對著我媽媽搖頭,媽媽眼裡的希翼已經變成了悲傷,聲音哽咽,“這是我女兒,她已經失蹤六天了。
她白天在這附近的醫院上班,大姐,你有沒有見過她?”
我這才發現,這是我上班的醫院附近。
“沒見過。”大姐搖頭,同為人母,她對我媽媽流露一絲關切,“失蹤這麼多天了,你有沒有報警啊?”
母親嘴唇暗暗的哆嗦,眼睛瞬間一紅。
眸光無奈又悲傷,還隱隱的憤怒。
傅寒燚不允許立刑事案件,溫家人又不管我的死活,她實再是沒有了辦法,才在我經常活動的地方張貼我的畫像,妄圖能夠找到一點點的蛛絲馬跡。
可是媽媽,我出事的地方,不是醫院附近啊,即便有人認出了我,又能為您提借什麼線索呢?
看著媽媽拿起刷子,繼續在牆上刷米漿,張貼我照片的無助身影,我心臟如萬針齊扎一般,密密麻麻的痛。
越痛,對傅寒燚越湧起深深的恨意。
他為什麼要阻止警方立刑事案件?
我突然憤怒的舉手拍打著車窗,我真的很想問問這個沒有良心的男人,為什麼不讓警方立刑事案件。
明明立為刑事案件,警方破案的速度就會加快,查案的方向也會與失蹤案不同。警方很快就能發現我的屍體,順藤摸瓜的查出兇手。
可他卻一味的阻止。
為什麼!
我張著嘴,無聲的怒問。
傅寒燚自然感覺不到我的存在,他依舊側著頭,沉默的看著我的母親,但表情非常冷漠,眼眸更如暗海般深晦,根本讓人從他的表情上,猜測不出他內心的想法。
周正也看到了我的母親在貼我的畫像,他欲言幾次後,終是小聲說:“傅總,或許溫小姐真的出事……”
“賤人命長,她不會死!”
周正的話還沒說完,便被傅寒燚冷篤的打斷。語氣冷硬得讓我渾身發寒,顫抖。
我已經死了!
傅寒燚,我已經死了!
你口中的賤人,真的死了。
憑什麼要認為我沒有死,阻止警方破案?
我吶喊著,胸腔裡的憤怒,幾乎要把我薄如蟬翼的靈魂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