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娜疑惑地看著凱瑟琳,不明白凱瑟琳為什麼阻止自己參戰。
凱瑟琳瞥了一眼大廳外面的夜色,臉上帶著一絲淡淡的擔憂:“夜微涼那個女人還沒出現呢,你要防備夜微涼渾水摸魚坐收漁翁之利!”
蒂娜也是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這才點了點頭,蒂娜往凱瑟琳身邊靠近了幾步,全身的精力都盯著大廳外面的情況。
塔其爾和服部藍月兩人的速度極快,很快兩人就纏鬥在了一起,塔其爾和服部藍月兩人在全球高手排行榜上的名次幾乎一致,兩人的速度、力量和爆發力也相差無幾,兩人不斷地朝對方致命的地方轟著鐵拳,同時又不斷地側身躲開對方轟過來的鐵拳,兩人互相躲開對方十來拳之後,最終兩人的右拳互相碰撞在一起。
“嘭”
隨著一聲沉悶的碰撞聲,塔其爾和服部藍月兩人竟然驚人相似的各自被右拳上傳來的巨大力度震退了五步。
服部藍月瞥了一眼自己略微發抖的右臂,嘴上卻極盡所能的嘲諷塔其爾:“我的摩羯座聖殿騎士,十年沒交手了,你的力氣越來越小了啊,是不是老了?還是說把精力全部花在女人身上了?如果我是你,今天落敗之後一定要回去弄點補藥吃,太虛了!”
塔其爾和服部藍月是老對手了,塔其爾當然知道服部藍月在與人交手時最喜歡搞人心態了,面對服部藍月的嘲諷,塔其爾並沒有什麼過激的反應,塔其爾只是甩了甩一頭帥氣的金髮,淡淡的笑了笑:“我的精力,就算是花在女人身上,也應該花在服部長老這樣的大胸蘿莉臉女人身上嘛!嘶……好像我說錯了,服部長老的好像也不是很大,那……小胸蘿莉臉女人?”
“無恥之徒!”服部藍月被塔其爾輕描淡寫的幾句話瞬間激怒了,在嘲諷這種事上,男人面對女人總是佔據著一定的天然優勢,而且不得不說服部藍月今天也算是遇到對手了,服部藍月先是嘲諷蔣榮耀不成反被氣得夠嗆,繼而又是嘲諷塔其爾不成反被嘲諷。
服部藍月被塔其爾的話氣得滿臉通紅,服部藍月從自己的腰間拔出隨身帶著的短劍,咬著牙怒吼著衝向塔其爾。
塔其爾雖然暗自高興攪亂了服部藍月的心態,但是面對拔出短劍含怒出手的服部藍月,塔其爾根本不敢有任何的大意,塔其爾往後退了幾步,同樣從自己的腰間拔出一把短十字劍,塔其爾也低吼一聲揮舞著短十字劍迎著服部藍月衝了上去。
服部藍月現在在劍術上的造詣比拳術更高,儘管在近身肉搏上隱隱有種不及塔其爾的感覺,但是一旦兩人揮舞著兵器纏鬥在一起,服部藍月很快就佔據了上風。
服部藍月不斷地揮砍著手裡的短劍,兩人交手數十招之後,塔其爾已經開始被服部藍月壓著打了,服部藍月愈戰愈勇,而塔其爾則苦不堪言的不斷地後撤。
不過這種局面很快就得到改變,塔其爾肯定在很早以前就不斷地預想過自己會和服部藍月交手,塔其爾也肯定研究過服部藍月的劍招。
塔其爾在往後退了幾步之後,服部藍月按照之前一樣乘勝追擊,但是服部藍月很快就落入了塔其爾的圈套,塔其爾早就研究過無數遍服部藍月的劍招了,塔其爾深知服部藍月最擅長的的劍招就是橫著短劍揮砍,塔其爾不斷地往後退實際上是佯裝不敵將服部藍月引入了自己身後的柱子旁邊。
塔其爾自左朝右斜著揮動著手中的短十字劍,服部藍月不疑有他,按照自己的劍招同樣自左朝右重重的揮出自己的短劍。
不過服部藍月想象中的兵器碰撞並沒有發生,塔其爾的短十字劍在半空中忽然抖動了一下,短十字劍繞著塔其爾的右手轉了一個圈,短十字劍竟然詭異的出現在了服部藍月短劍的後方。
塔其爾使出渾身的力氣用手裡的短十字劍擊打在服部藍月短劍的刀背上,服部藍月手中的短劍在巨大的慣性和塔其爾強大的助力下,如同一匹脫韁的野馬重重的劈在了自己右側的木柱上,服部藍月這一劍在各方力度的幫助下竟然劈進了木柱之內,服部藍月手中的短劍也毫無疑問的卡在了木柱之上。
服部藍月暗道不妙,不過服部藍月也是實戰經驗豐富的老手,服部藍月深知自己無法輕易地把短劍從木柱裡抽出來,服部藍月立即壯士斷腕捨棄了自己手裡的短劍往後迅速後撤。
舅子服部藍月往後撤離了三步之後,塔其爾手中的短十字劍幾乎是擦著服部藍月的腰部滑過,服部藍月差點被嚇出一身冷汗,如果服部藍月在短劍被卡主之後多了一秒鐘的猶豫,此刻服部藍月很有可能已經被塔其爾一刀劈成了兩段。
塔其爾一擊未得手也沒有感到懊惱,無論如何自己的目的達到了,沒有短劍的服部藍月等於就是沒有牙齒的老虎,接下來就是自己還擊的時候了!
一旁觀戰的蔣榮耀已經從地上爬起來了,蔣榮耀完全無視宮本家族其他人挪到宮本惠子身邊靠著宮本惠子坐在地上,此時的蔣榮耀一顆心都懸了起來,如果服部藍月敗的這麼快這麼幹脆,那麼自己就要從龍潭墜落到虎穴了,蔣榮耀不斷地在心裡祈禱:天山童姥,你可一定要堅挺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