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月的人瞬間慌了,所有的人都認為新中毒的那個人是因為接觸到了土才中毒的,眾人紛紛躲瘟神一般躲著兩人。
張羨黑立即伸出手指著另外一個人:“喂,你這麼怕死?我聽說越是怕死的人死的越快呢!”
被張羨黑指著的男子果然一個跟頭栽倒在地上,雙眼雙耳和口鼻不斷地流出鮮血,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血月的人更慌了,所有的人都是舉足無措的看著土,土雙手死死的掐住自己中毒部位的面板,一言不發的看著張羨黑。
張羨黑倒是無所謂,坐在凳子上將兩條腿架在桌子上:“別這樣看著我,我聽說啊,越是恨別人的人,自己的手下就越容易幹出一些瘋事呢!”
張羨黑的話剛剛說完,土身後躲得遠遠地一個小弟突然雙眼佈滿了血絲,發瘋一般的尖叫起來,很快男子就直接撞碎玻璃透過窗戶從樓上跳了下去一命嗚呼。
所有的人都用一種畏懼的眼神看著張羨黑,誰也不敢輕舉妄動了。
張羨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你們這麼看著我幹嘛?如果我說這事和我真的沒關係,你們會信嗎?”
所有血月的人強行忍住揍張羨黑的衝動,見過裝逼厲害的,但是沒見過裝逼這麼厲害的,雖然很不齒張羨黑說的話,但是都還是紛紛點著頭。
土坐在地上再次看了自己的身體一眼,此時黑色的區域已經蔓延到自己的右胸部位了,這表明自己中的毒不是立即致命的那種毒,也就說明蔣榮耀並沒有殺自己的想法,張羨黑只是殺了自己一個手下警告一下自己。
土雖然不願意但是也不得不低頭:“蔣少,這是個誤會,我來這裡並不是想動你的,我只是想嚇唬一下你然後和你談判並獲得一些足夠的利益,我身後的這些兄弟都是跟著我出生入死十幾年的好兄弟,你可以殺了我,但是求你放了他們吧!”
蔣榮耀也知道此時並不是殺土的時候,自己當前的大敵是振興會,如果此時殺了土,勢必會遭來血月的瘋狂報復,而振興會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這對自己是百害而無一利的事,蔣榮耀笑道:“老實跟你說吧,土哥,我這朋友真的不會毒,他真的只是個算命的,你求我也沒用啊,比起求我,你還不如祈求老天,你向老天獻祭個千把萬沒準老天爺被你們感動了就放過你們了呢?”
土聽到蔣榮耀提條件了,終於鬆了口氣:“行,那我就向老天爺孝敬兩千萬,但是我不知道怎麼樣才能讓老天爺收到這兩千萬,這樣吧,我就將錢轉給蔣少,蔣少代替我孝敬老天爺,如何?”
“正合我意!”
很快土就將兩千萬打進了蔣榮耀提供的賬戶裡,蔣榮耀這才朝張羨黑輕輕點了點頭。
張羨黑朝土微微一笑:“早就說過了要信命,早點相信我不就免受上天的懲罰了嗎?人們常說水是生命的源泉,不知道這句話是真是假喲!”
土聽到張羨黑的話微微一愣,解毒的方法這麼簡單嗎?土半信半疑的倒了杯水喝了下去,果然一杯水下肚胸口和腹部的疼痛感瞬間減輕了很多,而且自己的胸口和腹部漆黑的區域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另外一箇中毒的小弟看到這一幕也趕緊跑過來倒了一杯水喝了下去,很快兩人的毒就解了,土解了毒之後立即抱住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小弟,右手拿著水杯將水灌進小弟的嘴裡。
很快奄奄一息的小弟也茫然的睜開雙眼清醒過來,土敬畏的朝張羨黑深深地鞠了一躬:“真是神乎其技!在下佩服,不過在下一直有個疑惑,閣下究竟是怎麼下毒的?閣下只碰過我一個人,如果說我的小弟是因為接觸了我才被傳染,那另外兩個沒有接觸我的人呢?而且那兩個人中的毒完全和我中的毒不一樣啊!”
張羨黑一臉的高深莫測:“我聽說,好奇的人常常會……”
“啊?”土被嚇得差點跳了起來。
“哈哈哈!”張羨黑顯然是存心戲弄土,“快點離開我的視線!”
土再也不敢在病房裡逗留了,帶著手下逃也似的溜了出去。
“等下!”等到血月所有的人走出去後,張羨黑又叫住了血月的一行人。
包括土在內所有的人都停下來瑟瑟發抖的看著張羨黑。
“我剛剛給你們所有的人算了一卦,老天爺告訴我,你們都身負詛咒,需要回去用溫水泡澡十分鐘才能解除詛咒,溫水中必須放菊花,黃連,附子,玄參各1兩。”
土倒吸了口冷氣,還好自己沒有在解毒後動蔣榮耀,這個張羨黑果然留有後手,如果自己剛剛動了蔣榮耀,自己這一行人基本上就要全部交待了!土再次朝張羨黑深深地鞠了一躬,帶著手下飛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