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桑同學,伯蒂她性格直爽,不是故意針對你,她只是緊張我這傷勢。”
餘暖暖忍著傷痛道歉,心中暗罵了聲,只得先示弱替伯蒂道歉,見馬修斥過伯蒂,她還不能再追究,蒼白著面容,好聲好氣與桑想想請求:
“我這傷,還得麻煩你治療,謝謝了。”
別看班裡水、木系異能的同學有不少,但真正達到D級以上,也就那七、八個,最高的就是阮曦瀾。
瞧阮曦瀾對她的態度,她是絕對不會主動請求她給自己療傷,氣勢絕對不能弱。
因而,若這桑想想真被伯蒂趕走了,她絕對相信,再也沒人來治療她!
至於伯蒂好朋友朵莎·伯德雖然也是D級木系師,但她一直在伯蒂面前說自己不是什麼好人,對自己意見頗深,讓伯蒂少跟自己交好……
為此,伯蒂和朵莎倆人都快吵崩,朵莎怎麼可能會過來醫治她!
“哼,我使用治療術時,不喜歡人多,你們退開一點!”
桑想想瞪大眼提出要求,狠狠瞪了伯蒂,又掃過馬修,情緒低落地偷偷看向牧南叡,發現他已經擰著眉頭退開三步,她心中越發委屈難受。
偏偏班委員指令的任務,她又不能真甩手不幹,只能滿心怨忿,不情不願的給餘暖暖治療,在確定完成治療任務後,一秒都不停,轉眼就離開。
這時,餘暖暖身邊就只有牧南叡還站著,而馬修已經被伯蒂強行帶走。
畢竟,伯蒂再粗線,在看到餘暖暖紅著臉脫了作戰服,露出細白的胳膊和頸部,哪裡還能讓馬修再呆在這。
牧南叡雖是留在原地,但在餘暖暖脫作戰服時,已經自覺轉身避嫌,直到聽到餘暖暖抽著氣穿作戰服時,才擰眉發問:
“怎麼還痛?是不是還有哪裡有內傷?”
桑想想不是已經治療過了?對於桑想想的治療術,牧南叡還是清楚的,這雌性很盡責,醫治他人時很細心。
怎麼餘暖暖穿衣服還痛地倒抽氣?莫非還有哪裡沒治療上?
一聽牧南叡的語氣,餘暖暖就知道他的內心所想,她擰了擰眉,微微暗用力,同時軟語道:
“不知道,我剛套上衣服,就覺得肩胛處還好痛……”
牧南叡看了眼早就跑遠的桑想想,此處又只有他和餘暖暖倆人,做為戰友兼同學,幫她檢視傷勢是正常事情。
就是餘暖暖是一餘體態成熟的雌性,他又是雄性,有些小尷尬。
“你側轉過身,我幫你看看。”
眸子一亮,餘暖暖羞澀垂下頭,挪著小步轉身,且小小聲回應:“嗯,麻煩你。”
【陶陶!】
牧南叡剎時犀利睜開眼,下意識咬緊唇瓣,將到嘴邊的深情低喃嚥下。
雌性軟噥的聲線,因著牧南叡閉著眼,反而讓他的聽力更敏銳,心中驚怵一顫,神色差一點崩潰!
幸好,這不是他第一回聆聽到這聲線,霎時就回過神來。
雖然餘暖暖聲音很相似,然而理智告訴他,這不是他家愛妻陶陶聲音,陶陶已經死在產房裡,不會再溫柔擁抱他,給他溫暖——
“南叡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