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尚啊,這此去大夫山是是大事兒,明早出發,明早之前你給我一個答覆就行。”
猊洪謹慎道。
他之前,也是想行個方便,就遵從了師爺的提議,讓李尚知難而退。
可李尚不知難而退,他的麻煩就大了,而且不是一般的大了,是大了去了。
他封了李尚大縣尉,讓李尚去大夫山任職,統領那些邊軍。
可李尚要是因此喪命,那他,謀害郡馬,害的還是秦曉衣之郡馬,他的下場不要太慘烈。
縣尉和縣丞對視了一眼,各自眼中都是戲謔的目光。
他們不知秦曉衣曾來過,所以不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
一場宴席,在猊洪牙疼中渡過了。
他上火,牙花子腫了,顯得臉更大了。
夜,宴席後,李尚暫住在縣衙後面的一間廂房裡。
翻來覆去睡不著的猊洪敲響了李尚的房門,他最終決定,告訴李尚真相。
現在,事情都還在可以控制的範圍內,但一旦李尚出事了,這事兒就大了也不可控了,他人頭也可能不再是他的,將要移位。血
“李尚,事情就是這樣的,去大夫山之事,你再定奪。”
猊洪對著李尚講述了他們之前開會上所敘述的事情。
當然,他對於秦曉衣的到來絕口不提,也將他自己美化了好幾番。
“謝大人。”
李尚抱拳送走猊洪。
但,去,他肯定是要去的。
夜。
寒風如刀。
大夫山前,一行十幾人的馬隊護送著一輛馬車前行著。
簡樸馬車的車廂裡,是一大一小兩個女子。
“淼淼,快到鹿城了,馬上就要見到李尚了,開不開心?”
大女是朱芷若,小女是淼淼。
朱芷若一邊說著話,一邊輕輕的戳了戳淼淼的臉蛋。
“嗯嗯。”淼淼乖巧的點頭。
李尚那臭傢伙還真是命大,傷成那樣了都沒死。
當初,十幾天前,他們正被護送著趕往上秦帝國,秦曉衣突然覺醒了。
她隨手喚出一巨型白鶴,飛上天空。
後,又帶回了垂垂欲死一身重傷的李尚。
再見時,她們被囑託去鹿城,而秦曉衣帶著李尚先走了,言語說是去治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