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春湖邊吧。“
(靠近春州市的湖,由此得名)
在臨春湖附近。
“詩白,從去年開學第一天我見你,就覺得你很可愛。雖然很多時候你臉上都有一股憂傷,但這也是你的魅力。“
“害呀,我們都相識這麼久了,還在這誇我呢。雖然我知道自己很優秀,哼哼,但也經不住你這麼誇啊。“我打趣又有點開心地回應著他。
“詩白,我是認真的,做我女朋友吧,我們交往試一試,我們平常就已經相處的不錯了,交往的話也一定很合適吧。“
對於我來說,崔靖就像是我深深陷入被雜草遮蓋的泥潭,給我丟擲繩子的路人,雖然連我正在泥潭中無法自拔這件事都不知道,但依然丟擲了繩子。
由於父母感情的破裂,我十分不相信男女之間的關係,另一方面我一直覺得我們之間是向著摯友的方向發展的。
“不,我們這樣就很好嘛,繼續做朋友不是最好了,為什麼要破壞這份關係,我們繼續做朋友吧,今晚的事就當沒發生過好嗎。“我有點近乎哀求的說著,心裡十分地痛苦。
“奧,我知道了。“
之後他送我回家後,我們再也沒有主動相互聯絡過。
到了前幾天我回到姥姥家,他們說我偏袒我爹,說我是白眼狼。在爺爺家,他們也同樣說我偏袒我媽,說我沒良心,我真的感到很委屈,很難過。我明明誰也不想偏袒,我明明最希望他們和好,我明明最希望得到他們兩人的關心,明明他們對我都很重要。。。。。。
我感覺自己無法一個人承擔痛苦了,需要有人傾訴,我想起來曾經對我來說算是摯友地人,我發cine給他——崔靖。
“不好意思啊,小崔,能聽我講點什麼嗎。“
“。。。。。。”我自說自話地講了我的事。
可是剛講了一點,未讀變成了已讀的瞬間“跟我有什麼關係,你有點太自我了吧。“
那一瞬間,雖然我們已經很久沒有怎麼主動聯絡過了,但我還是動容了。
所以今晚他的傾聽和溫柔,對於受到連續打擊的我來說就像救贖般,曾經那樣可靠的他似乎從沒變過,從重逢後,他從不會強迫我,而是選擇陪伴我,讓我感到十分的安心,我想我會慢慢變得依靠上他,信賴上他——梨木奏,哥哥(唔~不過,我絕不會當面叫出來的,有點太羞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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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白這次對我吐露些許心聲,必定發生了些觸動她心底的事,而且大機率不是好事。但我恰如其分停止了話題,我心裡明白得等她一點點的說,已經開了頭了,我和她會慢慢地相知相識吧。
2015年秋
“我媽決定要再婚了。”——詩白的cine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吶。”我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之前她就和我提到他爸要再婚,此時此刻我只能傾聽和安慰,而且安慰還要有度。
“我。。。說實話這道理我還是明白的,我爹之前再婚我就意識到這點了,我干涉不了的,但我感覺我媽跟這個男人獲得不了幸福,那個男的37了兩個孩子,連個正經工作都沒有。”
“嗯。。。那確實是有點”
“而且。。。而且之前我爹再婚的時候,我媽和我說了好多,她有好多後悔。。。我爹之前聽我媽相親這事,也和我嘮叨了好多。。。我。。。”
“再有”她發的語音都有點帶哭腔了。
我連忙結果話柄“再有就是你感覺有點無家可歸了是嗎。。。都再婚了,都成立了嶄新的家庭,你卻沒有可歸之處了。”
“嗯╥﹏╥...”估計是怕控制不住哭腔,感到不好意思吧。不過還在發顏文字估計心情還麼到那麼糟糕的地步吧。
“好啦好啦~知道你難受,可是還有我啊,想哭就哭吧,哭出來就舒服了,不行的話可以給我打語音讓我聽到哦。”我故意調侃她,也是緩和一下氣氛吧。
“唔~誰要哭啊,哼,想得美還叫我哭給你聽,變態。”
“看你這麼精神我就放心了。”
“對我這麼好也沒用哦,我是不會和你說謝謝的。╮(╯▽╰╭”
“那是什麼,教科書式的傲嬌嗎。你是既死要面子又不坦率哦。不過誰讓我是對妹妹無限溫柔的好哥哥呢( σ'ω'σ摸摸頭~”
“哼,變態連顏文字都用的很變態,才不給你摸o( ̄ε ̄*”
每次安撫她直到她心情變好,我也會跟著長舒一口氣,安下心來。那時的我感覺和她親密起來越來越好,可是這種深深地相互依賴當時的我還不知道總有一天。。。。。。